己瘫软在地。
瞧出了她的虚软,祁越单手圈着她的腰肢,扶着她缓步朝着棺椁走了两步,其后隔着一段距离瞧着棺椁里的一切。
齑粉还是齑粉,金缕玉衣仍是金缕玉衣。
两人站了一会,确定没什么异样,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祁越放了手,瞧着百里长安缓缓靠近了棺椁,然后直勾勾的盯着棺椁里的粉末,也不知这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没事吧?」祁越低声问。
百里长安仿佛有些茫然,「我来自金陵城。」
祁越:「??」
「所以母亲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对吧?」她不知道是想寻个安慰,还是自己都觉得此事不可思议?有点慌乱,有点无措。.z.br>
祁越从来没有在百里长安的面上,见到过这样复杂的神色,一时间木愣愣的点头,「对!」
「幻觉,都是幻觉!」她反反复复的呢喃着,「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祁越忽然觉得心酸,伸手便将她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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