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给你摆这么个阵型杀过去,不打他不骂他,就堵他家门口,吓死他!」
「嗯!」
车内温馨又轻松,可火车站里,气氛已经紧绷到了极点。
沈梵音一手拉着翟年年,一手扶着翟老,站在警亭旁边,看谁都像坏人。
翟老忍不住问她:「丫头,你确定你去庆城进货是因为我家厂子工艺好?我怎么感觉是你在安城得罪人太狠、人家不给你供货呢?」
沈梵音:「……」
「好家伙,这到底是多大的仇啊,怎么就至于闹成这样呢?哎,你说你平时像个滚刀肉似的,原来也有你摆不平的事儿啊!」
「……」
「这我可得好好记下,曾老头这也不行啊,自己家的小崽子在自己家的地界儿上还能让别人欺负了……」
沈梵音忍无可忍,转头看向翟老:「翟老,我听说您没有徒弟,真的假的?」
翟老呼吸一滞,显然是被戳到了心窝。
他扬着下巴,傲娇说道:「那是因为我们这一行不仅需要天赋,还得耐得住寂寞,社会太浮躁,人也是,我这是不愿意降低要求!」
「哦,所以您没徒弟。」
「你知道遇到一个兼顾丝绸设计天赋和心思沉稳的孩子需要多少运气吗?尤其我们行业最近一些年很不景气。」
「你没徒弟。」
「……小兔崽子你能不能不说徒弟的事儿?」
「可以。」
沈梵音转回头去,继续观察四周。
翟老捂着心口,拄着行李箱,完全傲娇不起来了。
正这时,四辆灰扑扑的面包车不管不顾的冲进车站前的小广场,停下。
沈梵音一把把翟年年拽到自己身后,又抬手挡在了翟老身前。
面包车没有立即开车门,似乎他们也没想到一入场就能看到沈梵音。
短暂的僵持后,为首的一辆再次发动。
瞧着,是要直接撞向沈梵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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