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你需要的话,我打个电话。」
「不用。」沈梵音笑靥如花,「我心里有数。」
沈梵音一笑,景先生就心慌。
不过他这次很确定,小孩的矛头不是指向自己的。
看她这一副稳稳拿捏的模样,他思忖片刻后有些迟疑的问:「那里的货不是你当下的衣服要用的?」
沈梵音惊讶的望着他,愣了好半天之后满眼钦佩的反问:「哥,你也会用塔罗牌占卜?」
景泽珩:「……?」
别说那什么占卜了,他连塔罗牌是个啥都不知道。
突然感觉自己和小孩有代沟。
他的沉默被沈梵音当作成占卜大佬的谦虚,若非快到上班时间了,她真想让景泽珩给她也算算,今年也不知道怎么了,事情一桩接一桩,闹腾得她身心俱疲。
与沈梵音一样烦躁到想占卜的人恐怕就只有杨浅了。
杨氏的品牌进出口需求都很大,与海关的关系一直很不错,可偏偏这一次,她的所有关系都对此事避之不及,生怕被连累了似的。
最后还是一个关系最好的伯伯隐晦的告诉她,这批货就不要想了,不可能给她放出来的,让她早作打算。
气得杨浅差点儿把手机砸了。
苏沐虽然告诉她不必强求,可她还是放心不下,若是被原材料拖住生产线,那杨氏每天的损失数以千万计。
既然当了这个掌舵者,便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危机逼近却不自救。
杨浅琢磨许久,终于又一次拿起手机,拨通那个她熟记于心却这辈子都不愿意再拨通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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