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求知欲非常强的年轻人。”
“还真有问题。”
许信忽然想起以前白衣非在课堂上说起的故事。
“你说。”
“白老师,你以前是不是在西部金属工作了将近十年?”
西部金属矿业公司是一家大型上市公司,在华夏西部矿产行业如同航母一般的巨无霸。
“是啊,在那边当过安全员,当过矿长,当过副总经理。以前课堂上我跟你们闲聊这些往事,你都在睡觉,看起来不感兴趣,今天怎么突然问这个?”
“后来为什么又到学校当老师了?”
“说来话长,简单说吧,我就是个学者,思想上跟上市公司的理念不一样,还是当个老师活得自在,教书育人,空余时间做科研项目,挺好。”
“接下来有没有兴趣继续进入矿业公司工作?”
“不想了,矿业公司都是为了赚钱,我就想做点研究,长袖善舞那一套我是不太行的。”
许信听了这话,略微有些失望,也不知道白衣非在西部金属遇到了什么事情,竟对矿业公司的职位如此心灰意冷。
据他了解,白衣非年纪并不算大,才三十六七的样子,而且未婚。
正是追求理想,迸发能量的年纪,却选择相对平静的工作。
并不是说大学老师不好,或者发挥不出能力。
而是说以白衣非的资历,本可以在更广阔更凶险的舞台叱咤风云。
“是这样的,我这边有一个矿业公司,刚刚起步,掌握了一个矿权,很快就会进入开采阶段,我想问一下白老师,你是否愿意考虑一下到这边来当个一把手?”他尝试着问道。
“目前还没这个想法。许信,谢谢你,知道这个消息,还特意跟我说。”
“白老师,请你好好考虑我说的事,想过来了,想回老家工作,随时打电话给我!”
“好咧。对了,你在那边一定要虚心请教,要明白达者为先的道理,任何人都可以成为我们的老师!”
“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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