滃江在新滃江北面饶了一大圈,最远处甚至与现在的河道偏离了数百公里。”
“学长,我看你报告上画了一张改道前老滃江的径流,画的是虚线。”许信在严鹏摊开的报告上看到了一点疑惑的地方。
“这是我推测的,因为没有实地去勘查验证,根本拿不出手。”
严鹏笑了笑,“这样的做法,很不严谨,不该在正式的报告上呈现出来。”
“你的推测很具体啊,在这些地方虚线居然有拐弯,还有S型河流类型。”
许信心想果然是博士,就连推测的河流,都画得跟真的似的。
“我有沿着地表跑过这条推测的滃江径流,因为河道被泥土角砾堆积,泥土松散,往往都是生长着松树林、柏树林等,树木高大,在地表有一定的指示作用。
当然,这种做法并不严谨,因为这不是唯一性的证据。”
“学长,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这个推测,有可能影响非常广泛?”许信笑了起来。
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西南淘金热,或者说滃江金矿,为什么只发现了河底的砂金,至今从未发现金矿原生矿?
因为他们不知道滃江曾经改道,所谓滃江淘金点上游,未必真的是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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