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天谴？”

    “比如说人与妖的孩子，天生血脉相冲，等到了成年时，妖血与人血便会在身体里对立，很多人妖之子会熬不住这份痛苦……”秋水想起了什么，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人妖之子？

    秋山那时候妖气肆虐的模样，忽然让人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屋内，阳光洒落，暖意醉人。

    躺在简陋的床上，沈雾却看着被自己缠进怀里的人，久久都不愿意闭上眼睛睡过去。

    温苒摸了摸他的脸，“你再不好好的睡一觉，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沈雾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他轻轻摇头，“我想看你，不想睡觉。”

    温苒静默了片刻，低着声音问他，“你知道你昨夜做的事情，会给你带来多大的杀身之祸吗？”

    他眼眸轻眨，“知道。”

    在短暂的安静后，他眸光暗淡，不敢看她，“有人曾经告诉我，即使我走的这条路是对的，但与所有人背道而驰，我就注定了是错的那一个，这条路上，也不会有人相信我。”

    “我相信你。”

    他抬起眼眸，静静地看着她近在迟尺的容颜。

    她笑，“沈娇娇，我相信你。”

    温苒伸出手抱住了他，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所以没关系，你闭上眼睡吧，我不会把你丢下。”

    过了许久，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慢慢的，少年的唇角有了满足到孩子气的笑意，把女孩往怀里紧了紧，他终于有了闭上眼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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