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家。
当晚,安德烈依旧求爱。我有些抗拒,我真的担心,是不是大家都知道安德烈在我这里留宿。我担心的问安德烈,是不是我们的动静太大了,连达里克都听到了。安德烈说,我怕达里克听到干嘛?我又没和秋思上床,他想听就让他听去,别听了以后他开始自卑了,我可不负责!我心里想,我真服了这个安德烈,他怎么是这样对待这件事呢?
没过几天,周日的早上,我们被巴沙的敲门声惊醒了。
巴沙拍着我的门,喊着;
——“安德烈你出来,回你寝室看看吧,昨晚,那里进了一个人,我弄不走他。”
我们起来,问巴沙发生什么事了?巴沙站在走廊里,有些着急地嚷嚷着,说安德烈的屋里进了一个人,他弄不走,那个人就睡在安德烈的外面的床上呢。我一时没明白,巴沙怎么会在安德烈的房间里,那个人是谁怎么进去的。
巴沙说,菲戈尔昨晚女朋友来了,他说他知道安德烈反正每天也在我这里过夜,所以就问安德烈能不能让他在自己寝室住一宿,安德烈同意了。巴沙说他躺在床上想,菲戈尔的女朋友来了,安德烈在琳娜那里,如果晚上有一个女孩走到他这里挺好,他就开着门,没想到早晨还真有个人睡在屋里,只可惜不是什么姑娘,是一个喝醉了的俄罗斯男孩子,又高又大的,现在还醉着呢,巴沙还弄不走他,急的过来找安德烈了。
人们听完巴沙的表述,笑着那个俄罗斯醉鬼和巴沙的奇遇,安德烈和巴沙去处理那个醉鬼了。我听到巴沙在大庭广众下说安德烈每天都在我这里时,恨不能有个地缝就钻进去。可是我发现大家似乎更感兴趣巴沙的荒唐做法,没有人对安德烈在我这里表示出任何的惊讶和质疑。
这时候我明白了,我觉得安德烈在我这里的事,我自认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其实我是在掩耳盗铃。也许大家早就知道了,只是没人来向我求证。我想到更早前,金丽说的《分手不分床》,可能那时候,他们就觉得我和安德烈之间已经不清不楚了。只不过,我当时是自己认为身正不怕影子斜。还有就是安德烈,我提出的不要让别人知道的条件,他表面上是答应了,他的想法呢?也许他巴不得所有人知道我是他的呢。我要去质问他,他肯定不会承认的。
事已至此,我想,我们就不用躲躲藏藏的了。继续隐瞒到好像是说,我和安德烈之间关系不那么纯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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