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可能是脚踏浆的档掉下来了。我们两个不知道怎么弄,要是他在,他会把它挂上,船就能开了。
回来见到大家,所有的人都异常高兴。同学们在等不到我和李白玲的时候,也都真的开始担心了。
他们向我讲述安德烈是如何着急的,去找管理员理论,让他们帮着寻找,租船处的人说他们也无能为力。安德烈又要报警,可是这里手机没有信号,后来他花重金租了这个快艇要沿着河找下去。
我看安德烈只穿了那件白色长袖衫,问他,你不冷呀?同学们笑着说安德烈急的满脑门子汗,哪需要再穿衣服呀。天晚了也凉了,我让安德烈去穿上他那件皮夹克。
我们高兴地说笑着,这时候船主居然过来对我说,我们把他的船丢的那么远,而且,我们用了这么长时间……我说,你的船坏了,我们是受害者!他居然说是我和白玲把他的船弄坏了,需要赔钱的。大家觉得这个船主实在是太无赖,纷纷和他理论,他还挺硬气的。不依不饶的。
这时安德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他两只手揪着船主的脖领子说:
——“敢把你刚才和那个姑娘讲的话,再和我讲一遍!我告诉你,如果这两个姑娘今天要真是落水了,或是发生什么意外,我会让你这辈子都后悔你弄了那么个破船!”
安德烈揪着他脖领子使劲摇晃,没一个人去阻拦安德烈,大家就这么看着,吓坏了的船主看向我,喊着:
——“姑娘,姑娘,求你了,你让他松手,你们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去过去拉了拉安德烈。让他放过那个船主,我也不想再多事了。
安德烈放开他,船主一声不响灰溜溜地走了。
回程的途中我靠在安德烈身旁。
我说:“我今天一直担心你会出意外,没想到,却是自己。”
安德烈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吻着我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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