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当初没想到的。”曹大人喜滋滋的道,“若不是他们,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肯将孩子送来。对有些人来说,识文断字、学些拳脚反不如多干点活来的实在。”
“到如今已经有七八个孩子被挑走了?”
“是啊,唉,我当初如果有这个机会,没准现如今也成了像贤弟一样高来高去的高人呢?哈哈。”
孙邈将听诊器拿了下来:“仁兄虽确有少许风邪侵体, 但体质强健,故未发病。不过近几日还是多休息为好。”
“好好,多谢贤弟。孙贤弟真不愧是神医呀,连还没发的毛病都能瞧得出来。这份本事,便是太医署的人也未必及得上啊,哈哈。”
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在自己询问的时候,曹县令表情心跳自然,心口一致,显然他并未说谎。
但何冲更不可能骗自己,这又是怎么回事?
“上次忘了问仁兄,这思齐院建在何处?我能否前往参观一下?”孙邈紧盯着老曹,可惜他的表情仍是十分自然。
曹县令一听欣慰笑道:“贤弟如此关心,也是那些苦孩子的福气,这有何不可?你沿城东河畔走,过了石桥向南复行五里便是了。”
孙邈看了看脚旁的雪子,它正拿脑袋磨蹭自己的鞋,显然还是没发现什么妖气。
来这一趟县衙,非但没有给自己解惑,反而带着更多疑惑离开了。
眼下还是先去思齐院看看再说。
那里若真有问题,便是遮掩的再好,总还是会有蛛丝马迹留下。
孙邈双足发力,直接跃起飞奔城东去了。
“啧啧啧,要不我也把儿子送到思齐院去算了,万一也能做个修士该是何等威风啊。”门口一个衙役看着远去的孙邈啧啧称羡。
旁边另一人斜睨着他:“哎哎哎,醒醒,该换岗了。你敢把儿子送走,你婆娘就敢把你送走。”
衙役想起自家的河东狮一个激灵,她让自己回家时带颗白菜来着,还好想起来了,不然又该不让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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