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票看球,绝对没有。
“孙哥,有事儿招呼俺啊。别的俺不行,这十里八乡少有俺不熟的地方。哪个村的姑娘俏,哪条街的寡妇SAO,你找我管保……哎呦!”李四捂着脑袋看向楚一的刀把儿,“队正,俺就是痛快痛快嘴……”
……
“但愿人常健,何妨我独贫”
孙邈看着门口的楹联,觉得也是时候换一幅了。
以前挂着,还能给自己贫困的生活一些安慰。
现在三栋宅子打通,门前府内各有精壮的带刀卫士日夜巡守,若是再大一些都快赶上县衙的气派了。
府内银钱成箱、珠宝成堆、布匹成垛……
再挂着它总觉得有些虚伪。
自己离开的这段时日,济世堂却没有关门。
孙言眼下只能独立切个阑尾,但在这安阳城已是了不得的事情了。
他虽不像孙邈有透视能力,但白骨妖天生对人的脏腑感官敏锐,哪部分活力好,哪部分有问题却是一探便知。
新招募的护士们经过先前的培训,也能做些简单的包扎、换药活计,又数崔莹心灵手巧最有天分。
自家张府的事情她不怎么上心,甚至辞了不少长工下人,一有时间就往济世堂跑。
有孙邈的声望在那里,倒是没人嚼舌根子说闲话。
此时济世堂中不似孙邈在时火爆,但也不算冷清。
正在给一个病人接骨的孙言瞧见了门口含笑而立的孙邈,立刻起身:“老爷回来啦。”
“哎呀呀呀,疼疼!大夫你轻点!”那病人的小腿还抓在孙言的手里,疼得嗷嗷直叫。
“没事,你忙吧,有事晚上再说。”孙邈笑呵呵的摆摆手,看着自己的零薪员工卖力工作,这感觉真的很爽。
难怪有人情不自禁的说九九六是福报,难道不是吗?
只不过九九六的是你,而福报在了老板身上而已。
孙言这一嗓子,正在像个领班经理一样指导丫鬟们收拾院子的兰姐也听见了。
连忙迎了出来,未语先笑:“哎呀,老爷回来啦。您快进来呀,这雨越下越大了,莫害了风寒。”
孙邈:“……”
他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和寥寥几片白云。
这雨怎么还停不下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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