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女,郝娘是贫农出身、钟婵家破人亡只有一个哑父、白初一更惨,三女不可能被利用,也没有那个条件。
唯二该关心的就是名门出身的谢玉,以及前朝遗孤刘禾。她们一个是当今大汉最顶尖的世家出身;一个是前朝公主,朝中老臣颇为拥护爱戴。
特别是刘禾,要知道,天下姓刘的,有一多半都是她的本家人。
刘虞、刘表、刘繇、刘备……这些人可都是汉室宗亲,若是有机会,肯定会站在刘禾身后。
而卫琤,偏偏就不给他们任何的可趁之机。
不管是谁,想要破坏我的家庭和谐,等待你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我卫某人,从来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辈。
既然皇帝能够病死,那朝中老臣同样有这个风险不是吗?
制药师出身的卫琤,有一万种方法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沉眠。
···
半个月后。
“什么?造船坊的船全部外借了?”
徐州东海郡与琅琊郡交界处,这里有一座巨大的造船坊,占地面积近万亩。
因为这个时代的船都是木头为主题打造的,所以这里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木材厂。
各种各样的木料到处堆积如山,后世百年难遇的大料,在这里更是随处可见。
黄承彦一身短打装扮,五月中旬的徐州已经十分的炎热,海边日照充足,海风带着咸腥扑面而来,这才有点凉爽的感觉。
黄承彦做事情,一直是亲力亲为,劳作了一个上午,早就已经汗流浃背。
听到刘表不满的语气,他蹙额道:“造船坊的船都是朝廷的,朝廷开了文书,黄某哪敢忤逆,景升兄就不要为难黄某了,黄某就是一个小小的造船匠而已。”
刘表身后的刘备暗自拉了下他,小声说道:“问一下,究竟是谁把船都借走的。”
刘表强忍下心中的不快,与黄承彦问道。
黄承彦愣了愣,看向刘表和刘备,疑惑道:“你们不知道吗?兖州曹刺史啊。”
“曹刺史?”
“曹操!”
刘表和刘备同时惊呼出声,后者难以置信的问道:“怎么会是他,他是哪里求来的文书?”
黄承彦摇了摇头,道:“这就是你们的问题了,黄某只认文书办事。”
刘表脸色阴晴不定,迟疑半响,他突然笑着说道:“承彦兄,你我二人也算是故交,如今为了这么一点小事伤神,实属不该,刘某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了。”
黄承彦本就是一个随性之人,见刘表如此,也回了一礼,道:“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们造出来的三艘海船,都被孟德兄借走了,剩下的船还未完工,你们要是等得起,黄某可以帮你们向上头说说好话。”
刘表和刘备相视一眼,两人都是神色莫名,心中暗自将曹孟德骂了个遍。
可是,让他们再等下一批海船,显然是不行的,一步晚就步步晚。
刘表心中一计,与黄承彦拱手道别。
···
“爹,他们不会使坏吧?”
目送二刘离去的背影,一直站在一旁的没有说话的黄月英突然开口问道。
黄承彦哪里还有刚刚那种老农模样,睿智的双目微微闪烁着精光,捻须道:“他们不敢。”
黄月英微微颔首,不由得松了口气。
“不过,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还是要让城卫军的人多多注意一些才是。”
“爹爹放心,这事儿我一会儿去找石大哥提一句便是。”
说起石韬,黄月英突然脸色一暗。
黄承彦见状,蹙眉道:“怎么,又在怪为父?”
黄月英抿着嘴,摇了摇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儿不敢。”
黄承彦深深叹了一口气,宽慰道:“傻孩子,你还小,不懂的事情还有很多,石韬那孩子性子洒脱,为人也仗义,确实是个好汉,可他太随性了,随性的人一般都不顾家。”
“爹爹也是为了你好,娶亲最要紧是门当户对,不是为父嫌弃石韬,他的所作所为你也看在眼中,赚多少月奉就花多少,有时不够花,还找你借,若他是买书置业,为父还不会说他半点不是,可你看看他,整日里与一帮所谓的兄弟花天酒地,长此以往,如何得了啊?”
“诸葛氏在琅琊也算是望族,与我黄氏门当户对,那诸葛家的小子如今盛名在外,在洛都还得到了不少头衔,更是有幸得卫君重视,这样的孩子才是你的良配啊。”
黄承彦一番苦口婆心,也不知道女儿听进去了没有。
“可是,他比我小那么多,而且,我的脸……”黄月英摸着自己稍显蜡黄的脸蛋,神色凄苦。
黄承彦见状,笑着安慰道:“大几岁不算什么问题,至于你的脸,已经好很多了,可见卫君的药膏是有用的,这次你回京替为父述职,就趁机向卫君多求一些药来,想必再有半年,应该能够痊愈。”
黄月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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