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少女身上的衣裳十分单薄,更有窑姐儿的妆容,怎么找人,可想而知。
可也是个办法,酒馆、青楼,往往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师姐天生一对白曈,姿色也是上佳,只要在洛阳出现,不可能不被那些臭男人注意。”
少女声音哽咽的解释了一句,眼神中满是委屈的看向女子。
女子冷哼一声,点头道:“不错,亏你们能相处这个办法。”
少女闻言一喜,急忙起身给女子端茶倒水。
这时,一个少女突然说道:“师父,徒儿以为,师姐或许并不在洛阳,我听那些臭男人说了,那卫君是最近几个月才来的洛阳,之前一直在河东安邑。”
“哦?”
女子接过一杯热茶,蹙眉道:“这么说来,张修那个老家伙也去的是安邑,并非洛阳了?”
少女点点头,恭敬的说道:“想来应该是这样的,张师伯……呃,那个老家伙与张神医乃是挚友,张神医也是最近才来的洛阳,之前一直在安邑河洛学院呢。”
女子闻言,脸上浮现一丝不耐烦。
旁边端茶的少女见状,急忙说道:“师父,我也觉得大师姐一定是在河东安邑躲着,那里号称全大汉最安全的地方,大师姐如果真要找地方躲起来,肯定非安邑莫属了。”
女子皱了皱眉头,沉默良久,才说道:“既如此,你们分出几个人去一趟,只要一有她的消息,立刻来报。”
“师父,我去。”
“我,我去。”
看着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弟子们,女子眯了眯眼睛,冷笑道:“怎么,就这么巴不得远离为师?”
少女们顿时语塞,噤若寒蝉,甚至吓得牙齿都开始打架了……
···
翌日。
洛阳,皇宫。
卫琤当先走进书房,看了眼身后的荀或,笑着说道:“这次武道大会办得不错。”
荀或拱手一礼,道:“卫君谬赞了。”
两人坐下后,门口一个女卫汇报道:“启禀君上,荆南刘备求见。”
卫琤喝茶的动作不由得一顿,蹙眉看向荀或,“他又来作甚?”
荀或抿了一口茶,笑着说道:“应该是听说了曹操与青州世家见面,急了。”
卫琤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曹老板是真的能折腾,昨天刚刚拒绝他,转眼就联系上了青州的世家,难怪能成大事儿。
而这个刘备也不简单,曹操一有动作,他就闻讯而来。
果然,欲成大事者,从来不等待机会,而是主动去创造机会。
在这件事儿上,卫琤觉得自己有必要跟曹老板和刘跑跑多学学,人家这才叫做事儿的人啊。
“让他进来吧。”
“喏。”
女卫退下后不久,就看到刘备提着衣摆急匆匆走了进来。
“刘备见过卫君,问卫君安,见过荀先生。”
“好了,免礼免礼,来坐下吧,刚泡的茶,便宜你了。”
卫琤指了指一旁的圆凳,刘备连忙说不敢,可行动却很老实,一屁股坐了下来。
卫琤没好气的问道:“你这个刘玄德,这次又要折腾些什么?”
刘备拱手说道:“冤枉啊卫君,此番求见卫君,实在是心忧二弟三弟,也不知道他们在交州那边究竟如何了,刘备想请卫君帮个忙,看看能不能联系上他们。”
卫琤闻言,揶揄道:“还行,还知道你有两个好兄弟在受苦受难,我还以为你又是为了倭岛之事来的呢。”
刘备红着脸尴尬的笑笑,他确实也是为了这事儿来的。
卫琤看向荀或。
荀或笑着放下茶杯,与刘备说道:“扬州那边有信传来,一个月前在交州南发现了张总兵他们一行人,就是折损严重了些,特别是荆南军众,折损了五成左右。”
“啊?”
刘备闻言一怔,随即心痛的捂着胸口。
“那我二弟三弟?”
荀或好笑道:“他们倒是没事,不过,关将军毕竟跟孙氏有仇,所以孙氏的人只接纳了张总兵带领的龙山军,并没有接济你的那些人,对此我们也无能为力,还请玄德莫怪。”
“这……”刘备怅然若失的点点头,“荀先生哪里的话,知道二弟三弟无恙,备已经心满意足了,只是同为帝国效力,这孙伯符未免也太……”
卫琤轻咳了一声,提点道:“玄德啊,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那可是杀父之仇。”
刘备愣了愣,急忙起身拱手道:“是是是,卫君教训得是。”
···
交州南。
细密的小雨淅淅沥沥的拍打着连绵在高地上的帐篷。
张飞打了个哈欠,吃着上半身,露出黝黑而又壮硕的肌肉线条。
“老高,开饭了没有啊,饿死个人了。”
不远处的帐篷里,几个龙山军的汉子正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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