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骑,拱卫一侧。
身后,还有几架马车跟随,车上都是卫琤准备的彩礼,还有一些约定俗成的东西。
只是,不知道是谁突然喊道:“那,那车夫是徐总兵!”
“伱这么一说,那个大光头岂不是蛟海战神,花总兵!?”
人群中议论纷纷的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于坐在车厢里的卫琤都听到了。
卫琤掀开车帘,回头看了一眼,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徐晃一只脚搭在车辕上,一只脚在看空中晃荡着,活脱脱一个经验老到的车夫打扮。
不止是他,花鲢、郝昭、龙山军的老高、刘大头、赵风……各自都赶着一架装满彩礼的马车。
骑在马上的张飞嘿嘿说道:“公子,这个惊喜还不错吧。”
卫琤微微一笑,放下窗帘,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这应该就是兄弟吧,已经不仅仅是上下属的关系了。
“先去迎亲,回头再说他们擅离职守的罪责。”
“啊?”
张飞离得近,也听得真切,扭头看向徐晃等人,暗自为他们默哀一丢丢,对上花鲢的视线,用唇语说道:“活该。”
花鲢挠了挠大光头:啥意思?
···
卫府在城北,谢府在城东。
为了与民同乐,迎亲的队伍要绕一圈,经过城中央的钟楼。
此时。
钟楼顶上的屋檐,一道消瘦的身影不知道何时出现,手中握着一柄无鞘的长剑,剑柄甚至是用破布缠绕而成。
剑客身后的琉璃瓦片上,一个老妪打了个哈欠。
“儿啊,你真打算去自寻死路吗?”
剑客微微颔首,叹气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当初答应了,那现在就算再不愿,也只能这般报恩了。”
老妪嗤笑一声,声音沙哑的说道:“要为娘来的话,干脆将那王允杀了了事,杀他可比杀这卫使君简单多了。”
剑客眉心微蹙,沉声道:“他毕竟救过你我二人的性命。”
老妪撇了撇嘴,正要说话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玄音妙乐由远及近。
“来了吗?”剑客神色一敛,手中长剑不自觉的往后放了放。
老妪见状,重重叹了一口气,抬头说道:“你既要报恩,老太婆我也拦不住你,也罢,我去那谢府走一遭,若是你被生擒,记得以此要挟那卫使君,没准还能逃出生天。”
剑客脸色大变,回头阻止道:“老太婆,你不要命啦?”
谁知已经晚了,老妪顺着早就准备好的绳索,从钟楼滑了下去,回道:“若是你死,那小丫头也休想活……”
剑客眉心紧蹙,他不太喜欢这个女人的做法,祸不及家人,更何况那谢家之女还未入门。
不过,此时他也来不及阻止老妪了。
看着老妪下楼后,灵活的消失在人群中,他只希望老妪能够好好活下去。
剑客收回视线,举起手中的长剑,轻轻抚摸了一下。
就在迎亲队伍抵临钟楼的时候。
剑客一个纵身跳跃,轻巧的落在下一层屋檐上,一层一层下来,最后稳稳落在广场中央。
为首的乐师被突然跳下来的人吓了一跳,前进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下一刻,两道昂藏身躯从背后掠来,正是时刻警惕四周的典韦和许褚。
自卫琤遇刺以来,二人每日在自责中度过,虽然这么想有点对不起卫琤,但他们确实期待过再有刺客出现,好让他们将功补过。
“来者何人?”许褚上前一步,双眉紧蹙,目光凶煞。
剑客紧了紧手中的长剑,看向二人的眼神中,似乎没有任何的光彩,而是就那么轻描淡写,仿佛闲庭信步一般,朝着典韦和许褚,不,准确的说,是卫琤所在的马车走去。
被无视的典韦和许褚相视一眼,同时大怒,喝道:“好胆。”
二人虽然没有佩戴武器,但各自的拳脚功夫都是不错,迎着剑客就是一拳直捣面门。
剑客眼神依旧淡漠,直到拳头即将触碰他面庞的时候。
“嗯?”
一拳落空的许褚和典韦同时回头。
而那剑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们的背后,长剑依旧侧斜着,仿佛不曾动弹过一般。
“恶来,仲康!”
卫琤突然嘶吼出声,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噗,哧~
两道血液飞溅当场,后知后觉的许褚和典韦急忙捂住脖子,但血液根本止不住。
两人的表情如出一辙,都是一脸的愕然和不明所以,他们根本没看到对手出剑的动作。
“呔~”
“拿命来!”
许褚和典韦喷血的画面,让张飞、乐进等人目次欲裂,挥动马鞭就要去杀了那剑客。
卫琤见状,大喊道:“都别动。”
张飞和乐进勒紧马缰,疑惑的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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