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有过,也没有在卫琤身上感受到的情绪,一种名为关心与体贴的情感传递。
“怎么了?”卫琤见她对着自己发呆,心虚的问道。
蔡琰如梦初醒,心中感动,喉咙隐隐有些哽咽,摇了摇头,一口一口吃着馒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今日的馒头格外的香甜可口。
卫琤也没太在意,打过预防针后,他整个人轻松了起来。
明天早上就出发,回到现代,先联系商家到货情况,然后再去市里问问金价。
要做的事情很多,他虽然有一整天的‘假期’,但明晚要参加寿宴,实际上能做事的时间并不多,一个白天,随便一折腾就过去了。
入了夜,村子里开始有人歌唱的声音传来。
今晚村里宴请大牛一行人,因为有酒喝,阿宁也去了,相比于酒,馒头什么的就不怎么香了,这个小丫头妥妥的小酒鬼转世无疑。
夫妻俩吃过晚饭,卫琤提议出门散散步。
平顶山上的面积虽然不是很大,但因为村民们居住的地方太集中了,所以空出来的地方还是挺多的。比如现在的马场,几十匹马可以随意奔跑追逐。
卫琤和蔡琰就来到了马场,远远就看到一个孤零零的篝火堆,旁边有一个身影,还有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猕猴。
对于哑巴这个人,卫琤一直心存戒备,不是怕他对村子里的人不利,而是总觉得他有什么秘密瞒着大家,这样的人自己过得辛苦,别人也无法真的走进他的内心。
见到卫琤和蔡琰到来,哑巴连忙起身,将一块大大的狼皮铺在地上,示意他们坐。
小猕猴似乎对蔡琰很好奇,或者是对蔡琰头上的金光闪闪的发簪好奇,大大的眼睛布灵布灵的盯着蔡琰头上的发簪看着,几次想要伸手去拿,都被哑巴给拉住了,只能委屈巴巴的坐在哑巴旁边,就像是压在五指山下的孙大圣。
卫琤从怀里掏出了一根棒棒糖,递给了小猕猴,小家伙天天看阿宁吃,早就嘴馋了,对于这种带水果味的食物很垂涎,也不管那根塑料棒会不会卡喉咙,直接就塞进了嘴里。
卫琤见状急忙要去拦,却不想小猕猴很是灵活的一卷舌头,棒棒糖上的塑料棒从他嘴里露了出来,就好像他真的知道该怎么吃一样,含着棒棒糖欣喜若狂的吱吱吱叫起来。
哑巴生怕他惊扰的卫琤和蔡琰,在它的脑门上敲了一下,小猕猴立刻乖乖的停止了乱叫,摸了摸自己被敲疼的地方,嘴里含着棒棒糖很是委屈的样子。
“噗,这小家伙简直是成精了。”蔡琰觉得小猕猴可爱,还先想伸手去摸摸。
本以为小家伙会躲开的,不想它乖乖的坐在那里,甚至还将自己的头往前凑了凑,小脑袋在蔡琰掌心蹭了蹭后,露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来。
···
“称头兄弟,你们村子可以啊,这么大的蒸饼拿来款待我们,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村里头,喝了点酒的大牛揽着称头的肩膀,这两个十里八村有名的猎户,曾经一起虎口逃生,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关系不是兄弟胜似兄弟。
称头拿起陶碗,痛饮了一口酒,自豪的说道:“那得感谢公子,这些粮食都是公子让家里派人送来的,不瞒你说,这已经是第二批粮食了,之前的还没吃完呢。”
大牛闻言一怔,随即想起了丈母娘说的话,他心里有些犹豫,或许,让小花回到郝家村住上一段时间,应该是不错的选择。
既能躲过大爷一家子的刁难,还能吃好喝好,总比跟着自己受罪强。
别看大牛是个猎户,因为上面有主家的关系,他打的猎物带回去后,必须要拿出七成上交给主家,这是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只要还想得到主家的庇护,他就必须这么做。
所以,他每次进山打猎,都要给老丈人家送一些,这也是避免被主家剥削得太严重,送出七成的猎物后,他们家里根本剩不下多少了。
而且,因为体质的关系,大牛一家子还都是大胃王,娶了个小花胃口更大,一年到头根本就没有几天能够真正的吃饱饭。
见到大牛突然沉默下来,称头也听说了下午在郝三柱家里发生的事情,于是,他劝慰道:“大牛兄弟,不是我说你,小花在咱们村什么时候吃过那种苦,别说被人侮辱了,挑水的活儿也没人让她干,就她那个身板,跟咱们进山打猎也是轻松无比,你啊,太委屈她了。”
称头这番解释,一般人咋一听有点莫名其妙,让一个女孩子去深山老林里打猎,那跟让她去送死有什么区别,女孩子去挑水不是很正常吗,也许辛苦了一点,但总比去送命强吧。
可是,大牛却很是理解,他点了点头,应道:“确实,是我束缚了小花,可是我们村子跟你们村子不一样,我大爷那个人吧,他说姑娘家家的就不该舞刀弄枪,那样有伤风化。”
称头一听,没好气的说道:“我看啊,他那个人根本就是嫉妒,当年你娶了小花,十里八乡哪个汉子不是一脸羡慕,小花不仅干活儿是一把好手,对长辈还特别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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