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将酒瓮搬到了院子,见到客人来了,他示意小娥去舀酒,又让郝娘给大家分疙瘩汤。汉子们一脸兴奋的排着队,突然人群里传来一阵笑声。
卫琤抬眼看去,只见小阿宁拿着一个小碗也在排队,还偷偷摸摸的往嘴里塞了一块刚出炉的蒸饼,小嘴塞得鼓鼓囊囊的,也不怕烫嘴。
小娥哭笑不得的看向卫琤,征询卫琤的意见。毕竟这么小的孩子就喝酒,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卫琤这几天已经见识过阿宁的酒量,无奈的叹了口气,让小娥给她舀酒。
“只能让她喝一碗,喝完了赶紧过来吃疙瘩汤。”卫琤叮嘱道。
阿宁表面上朝他应承着,实际上小脑袋里已经开始琢磨着怎么喝到第二碗酒了。
卫琤拿她没有办法,拿起一旁的莴笋叶,夹起一片烤好的野猪肉,又加了一点蒜泥,直接往嘴里塞进去,大片的莴笋叶带着植物清香,蒜泥的辛辣与野猪肉的腥膻相互抵消,迸发出大肉鲜嫩多汁的口感,太特么香了。
几个正在排队的汉子看得口水直流,犹豫着是先喝酒,还是先去吃肉。
山坡下,郝大刀带着大病初愈的儿子走了上来,两人手里提着上门礼,卫琤只是瞥了一眼,顿时就感觉嘴里的大肉不香了。
又是一个好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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