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由头,你我都是建文旧臣,未免朝堂猜忌,我周洪宗虽然嘴上迎一迎,但从未真正放在心里过,更没有想过要报什么仇。”
“今日听周大人如此一说,我汤宗也心安多了。”汤宗道,转而又问,“不过周大人,你也言朝堂之事复杂,但许多事为何却偏偏要参与进去?”
他说许多事,其实就是一件事,三个月前的江南运河之事,你周洪宗没有管辖牵连,却为何要参与进去,帮他人隐瞒?
周洪宗自然也明白汤宗说的是这件事,但方才激动归激动,这事岂有承认的道理?为官多年,哪里会被汤宗这般容易给带进去?
于是道,“汤大人,下官不明白大人这话的意思,朝堂上的事情周某自然是该参与的参与,不该参与的不参与。”
见他还是不肯说,汤宗无奈,看了看夕阳西下的余辉,“周大人,时间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好,既然汤大人无心欣赏西湖的平湖秋月,下官只好遵命。”
回到杭州城,周洪宗送别汤宗,就直奔布政使衙门,刚下轿,就急匆匆边进门边对衙役道,“快去将耿大人请来!”
他要商议曹干四人口供对不上的应对之策。
那衙役道,“大人,耿大人和凌大人早就在客堂等您了。”
“早就在了?”周洪宗一愣,冥冥中他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事要发生,不容多想,他赶忙快步走入客堂。
客堂里,耿璇和凌晏如正在焦急等待,见他进门,齐齐起身,“哎呀,周大人哪,你可算回来了,出大事了。”
“出了什么事?”周洪宗问道。
耿璇赶忙道,“王清源的夫人和儿子刚才已经被纪纲救走了,现在王清源也在馆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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