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呵……”
冬枣听完波本的话后,嗤笑了一声。
他重新看向了会议室内的众人。
更确切的来说,是看向了波本——
“你真是这么想吗?你只是放弃自己真正所想的,而一味的随波逐流不是吗?呵……那好,我就给你举一下历史课上的例子。”
冬枣接着继续说道:
“从人类诞生之初到现在,明明离人们最近也是最重要的近代史,为什么只在第三学期就匆匆结束?
事发还不足一百年的首相暗杀事件,在教科书上只有区区数行描写。
他是在怎样的背景下,又是因为怎样的主张才被杀的,这些才是大家应该学习的东西吧?”
“可是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妥。那是因为,就算进行填鸭式教育,社会也在随之运作着。
不过,这种扭曲,最后以丧失个性为表象呈现出来,只能模糊地理解自我走向的我们,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冬枣说着,停止了转笔的动作。
将签字笔放在会议桌上后,他便站起身来,朝波本走去。
一边走着,一边说着。
“继而害怕迎战,开始附和他人。
最经典的例子,就是人们被媒体玩弄,只用片面的意见对事物盖棺定论。
我们在不知不觉中,被剥夺了个性。
成为了那种不依赖谁,就活不下去的毫无骨气可言的人。”
“喂,冬——”一旁的基安蒂出声看向了他,“这种事跟我们没关系吧?”
“当然有关系了!”
冬枣停在了波本与基安蒂二人间的空位上,双手分别搭在了各自肩膀上,“接受着这种教育,只会粉饰太平的人们,在无意识中,萌生出不会为之愧疚的恶意。然后卑鄙地逼迫那些弱者……”
说着,他抽离了双手。
抬起头来,看向了坐在对面最后一个位置上的人。
“龙舌兰。你来告诉他们,你当初为何会选择加入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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