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吓得火盆旁边的女奴身躯像筛糠一样抖了几下,忙不迭地放下火钳转身趋步跑下了堂。
这络腮胡的壮汉浑没在意这个胆小逃离的小女奴,而是目光看着堂上其他两人,口中说道:
“这些年咱们仨杀人父兄、夺人妻女、取人牛马财帛,不知得罪了多少士民,要是现下信那些狗官的话招安下山、束手就擒,日后随便一个乡间豪强、郡县刀笔吏就能报复要了咱们仨的性命,我绝不同意招安!”
“嘿嘿。”另一旁的黄脸瘦汉闻言嘿嘿一笑,用匕首切下一块牛肉送入嘴中,细细嚼烂吞入腹中,又举杯吮了一口酒水后才啊了一声,慢慢说道:
“仲兄话是说的在理,可今时不比往日,那犍为郡府是下了大力气重兵进剿山寨,又在外围各条入山道路设下关卡严加排查,断绝山中内外通道。”
“那山下邻近乡里更是因为南安县新颁发的十户连坐、鼓励告奸等法令,不敢再携带物资入山与我等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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