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尖细细地捻了捻。然后握紧,看着细沙从手指缝隙里缓缓漏下去。
“所以从七岁开始,他就对我进行各种残忍的训练,想把我锻炼成一个刀枪不入的怪物。”
他说着,把衬衣的袖子挽了起来。
当秦子潇看到陆景廷胳膊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逼着我学习杀戮、犯罪,我差一点就变成了他想要的那种怪物!我的晕血症,也是拜他所赐!”
秦子潇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根本无法想象世上会有这种禽兽父亲,更无法想象陆景廷一路走来,都经历过什么可怕的折磨。
他实在无法把那个温润如玉、和煦清雅的贵公子和眼前这个伤痕累累、备受折磨的男人联系起来。
“景廷……”
他想说点什么安慰他,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只感觉喉咙被灼烧得隐隐作痛。
伸手拍了拍陆景廷的肩膀:“景廷啊,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人的一生,都会经历些磨难。可能你经历的比一般人多些。”
“不过还是那句话,都过去了!”秦子潇搂了搂他的肩膀,“以后只要你觉得孤单,我就陪着你,好不好?”
陆景廷缓缓扭过头,看着身旁的男人。
朦胧的月光笼在秦子潇俊朗的脸上,把他英朗的线条衬得更加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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