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装可怜,能在京城召集这么多高手,你在北齐暗探中级别肯定不低,将你交出去,功劳必然不小。”司理理闻言却忽然放松起来:“秦公子若是真打算把奴家交出去,就不会跟奴家说这么多了。”
“你就这么自信?别忘了,万一猜错,等待你的可是鉴查院无穷无尽的酷刑,他们会把你全身骨头都敲断,直到得到他们想要的情报为止。”秦浩语气冰冷的威胁到。
司理理浑身一抖,鉴查院的手段她早有耳闻,很多折磨人的手段,她只是听说都觉得毛骨悚然,这些手段要是落在自己身上.......
“事到如今,奴家也只有赌,奴家对秦公子还有用处。”刚刚司理理挣扎间,身上的衣衫早已凌乱,秦浩居高临下,饱览风景后,戏谑道:“不错,都说胸大无脑,你倒还算有点脑子。”司理理意识到了什么,立即双手捂住胸口,脸颊绯红,嗔怒的白了秦浩一眼。
“秦公子到底想要奴家做什么?”秦浩伸手勾起司理理的下巴:“如果我说,我想要你这个人呢?”司理理羞恼的别过脸:“如今奴家生死都系于公子之手,公子要做什么,做便是了,奴家难道还敢反抗不成?”
“啧啧,那多没意思啊,这种事还得是相互有配合才有滋味。”秦浩咂咂嘴。
司理理作为花魁,虽然还是完璧之身,但耳濡目染自然听出了秦浩话中意味,心中暗骂:登徒子,脸上却不自觉的泛起两朵红云。
“我可以不向任何人透露你的身份,甚至还可以帮你完成一些事情,但是作为回报,你需要把京城所有暗探收集到的情报向我汇报。”这才是秦浩的目的,他对庆余年世界的了解仅限于主线剧情,但是在主线剧情之外的信息,却是知之甚少,作为南庆最年轻的九品,又是最有机会成为大宗师的人,估计早就在庆帝的谋算中了。
这种被当做棋子的感觉很糟糕,要想脱离庆帝的控制,就得掌握更多信息,鉴查院那边有陈萍萍在,他又不是范闲,没有那样惊才绝艳的老娘,一旦染指鉴查院,必然会遭到陈萍萍的反扑,这家伙可是仅次于庆帝的老阴币,能不招惹还是不招惹的好。
刨除了鉴查院,唯一能够获取更多情报的,也就只有北齐的锦衣卫了,而司理理是最好的突破口。
“这不可能,没有人敢泄露锦衣卫的情报。”司理理失神惊叫,眼里满是惊恐,她见识过沈重的手段,泄露情报可是重罪。
秦浩轻轻揽住司理理的香肩,柔声道:“放心,我只是看看,并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情报的内容,除了你我,没人知道。”司理理浑身颤抖,看得出来她对锦衣卫的酷刑有着很深的恐惧。
“不,我不能这么做........”秦浩冷着脸:“你真觉得我不会把你交给鉴查院?”
“一个没有价值的人,是活不长的。”司理理的心理防线被彻底攻破,一声绝望的尖叫响彻整个醉仙居。
“啧啧,这秦统领也真是的,理理姑娘可还是处子之身,也不晓得怜香惜玉。”
“这带兵的男人就是粗鲁。”花船内,秦浩伸手擦去司理理眼角的泪珠:“不久的将来,你就会发现,今天的决定有多么明智。”
“秦公子满意了?可以走了吧?”司理理咬牙道。秦浩却直接往她床上一躺,伸了个懒腰:“世人都知道我今天留宿花船,就这么走了,我多没面子?”
“无赖。”司理理磕着后槽牙哼声道。一夜无话,一直到第二天中午,秦浩才从司理理的花船下来,这一幕也被醉仙居的诸多姑娘、婢女看在眼里,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皇家别院,叶灵儿将院子里的草木摧残得七零八落,可依旧还是不解气,林婉儿趴在窗户口,劝解道。
“灵儿,你这样在这生闷气,还不如当面去问他呢,若他真是那种人,以后不再理会便是。”叶灵儿闻言一掌将一棵两人环抱的松柏拍断,眼神暗淡的道。
“那若是郭宝坤那个书童做了这样的事,你也能不再理会他,把他忘了吗?”诗会当日,林婉儿跟范闲在靖王府中再度相遇,双方都隐瞒了真实身份,一个说是郭宝坤的书童,一个说是靖王府的婢女。
林婉儿被她问得一愣,随即立马说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哼,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他现在没做,或许只是没钱,等哪天他娶了你,掌了内库财权,说不定也会流连烟花之地。”叶灵儿气哼哼的道。
“不,他不会的,我相信他。”
“男人都不可信,不行,我得去试试他。”林婉儿又好笑又感动:“灵儿,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或许有误会呢?”
“误会?还能有什么误会,那么多人亲眼见到他在花船上留宿了,在那种地方难道他还能洁身自好?”林婉儿一时语塞。
叶灵儿正要离开,忽然一名仆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叶小姐,你家里来人说有贵客临门,让你赶紧回去。”
“贵客?谁啊?”带着疑惑,叶灵儿匆匆赶回家,却发现那位贵客正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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