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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姑,您放学回来啦?」
宫若梅脸色不太好,也没搭理他,径直回了屋。
王超悻悻的看向王凯,一脸的无奈。
「你啊........」王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吃晚饭时,宫若梅也没怎么动筷子,王凯小心翼翼的问:「师姑,可是我今天做的饭菜不合您的口味?」
「没,就是没什么胃口,不关你的事。」宫若梅摇摇头。
王凯见王超还在那狼吞虎咽的,气得拿脚踩了他一下,后者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再一看宫若梅的模样,赶紧停下手上的动作。
「师姑,您就放心吧,以师父的能耐,那些小鬼子哪能留得住他,说不定这会儿师父就已经办完事,在回佛山的路上了。」
面对两兄弟的安慰,宫若梅只是挤出一个勉强的笑脸,她怎么可能不担心的,一个是她父亲,一个是她.......
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如果真的有个什么意外,她一辈子都无法安心。
就在此时,院门忽然被推开。
叶大少一改往日的优雅从容,手里拿着一份电报闯了进来。
「有消息了........」
还没等叶问把话说完,宫若梅已经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一把就夺过他手里的电报。
电报上只有很简单的几个字:已脱险,勿优,不日抵达。
捧着电报,宫若梅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以前她在书本上读到这首诗只觉得夸张,此刻才知道,诗是内心情感最真挚的表达。
此后,宫若梅也不去上课了,天天在火车站等着,一直等到每天最后一班火车才离开。
终于在收到电报的第三天,宫若梅终于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师兄。」
这一刻,宫若梅不再压抑自己内心的情感,一头扎进秦浩怀里。
「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哭鼻子,让人看了笑话。」秦浩用手轻轻擦拭宫若梅眼角的泪水。
如果是平时,宫若梅早就弹开了,可是这次她没有,双手依旧死死抱住秦浩,只是将发烫的脸蛋埋进秦浩胸口,就像鸵鸟一样,躲避着周围人的目光。
她是真的怕这是一场梦,一松
手,就再也见不到秦浩了。
叶问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之前妻子张永成跟他说,宫若梅喜欢秦浩,他还不相信,觉得那只是少女最强者的仰慕,现在看来,自己是真的不懂女人,也不懂感情。
「好了,有什么话咱们回家再说,我这一路上可是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都臭了。」秦浩轻轻拍了拍宫若梅的后背。
宫若梅吸了吸鼻子,努努嘴:「那你保证,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可以把我一个人抛下。」
秦浩笑着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只是这回宫若梅不像之前那么好糊弄了,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松手的模样。
「好,我发誓。」
「这还差不多。」
一路回到家里,秦浩才跟众人说起此行的经历。
王超跟王凯听闻师父的事迹,胸口涌起一股乱军丛中取上将首级的豪迈,拍着大腿只恨自己没有亲身经历。
宫若梅整个过程双手都紧紧攥着秦浩的衣袖,听到紧张处时,指甲都掐得秦浩有些疼。
「这东北的局势竟然败坏至此了吗?」叶问惊讶的问。
秦浩叹了口气:「日本人的野心可不仅仅只是东三省,我看用不了几年,整个北方都会沦陷,覆巢之下无完卵,到时候恐怕佛山也不安全。」
叶问心头一惊:「秦先生所言是不是有些言过其实了?日本不过弹丸小国,难道它还想以蛇吞象不成?」
秦浩摇了摇头,其实这也是大部分民国时期民众的想法,在卢沟桥事变之前,没人会认为日本有胆子全面侵华,然而事实上却是,此时的日本早已不是万历时期的弹丸小国了。
自从明治维新以来,日本的国力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再加上赌对了国运,接连打赢了「甲午战争」「日俄战争」,日本的军事、工业水平早已不输那些所谓的欧洲强国,只是在底蕴上有所欠缺而已。
听完秦浩的分析,叶问感觉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他并不是一个关心国事的人,接受的也都是传统教育,没上过新式学校,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原来在他心里武林就是一个世界,而现在秦浩却告诉他,所谓的武林只是世界很小的一部分,武林之外还有国家,国家之外还有四大洋,七大洲。
「师哥,你好像没上过学吧?怎么懂得比我们老师还多?」宫若梅满脸崇拜的问。
秦浩笑了笑:「我虽然没上过学,书可没少读。」
说着,秦浩又瞪了王超、王凯二人一眼:「以后别整天就知道练功,也抽点时间多读读书,看看报纸。」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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