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液倒入一个由沙子制作的砂匣当中,砂匣里是由“母钱”印下的模板,等待金属溶液冷却之后,就可以得到子钱。
“翻砂铸造法”的优势在于,不需要烧制泥陶,同时“砂匣”可以反复利用,大大提高了铸币效率,节约成本。
文帝看完五皇子的奏章之后,感觉很是惊奇,还让人特地试了一下这种方法的实际效果,发现果然比当前的铸造方法要省事许多。
“哈哈,没想到,你倒是给了朕一个惊喜啊。”文帝难得的夸赞了五皇子。
五皇子依旧是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其实这个法子也不是儿臣想出来的,而是楼家二房长子楼牛所想。”
文帝对他的谦逊更加满意:“嗯,这个楼牛看来也是个人才,可惜了,你要替朕把他用好,莫要让人才埋没了。”
“诺。”
有了文帝的保驾护航,五皇子这次铸币改革进行得十分顺利,五皇子也凭借此事,在朝堂上刷了一波存在感。
当然,由于出身的原因,并没有多少人来投效他,对此,五皇子也不以为意,他很清楚,现在还不是冒头的时候。
在这段时间,秦浩正在筹备儿子的周岁宴,小家伙终于要满一周岁,也能开口喊爹爹、阿母了,当然,也更加调皮了。
虽然走路还很费劲,不过已经可以到处爬了,自从解锁了这项技能,小家伙就闲不住了,家里的地板都被他蹭得锃亮,弄得程少商很是头疼,每天都要让下人把地板擦得一尘不染。
作为秦家长房嫡孙,这次周岁宴举办得也十分隆重,不仅秦家各房的亲戚都来了,还有一些世家大族也派人送来了贺礼。
凌不疑也派人送来了贺礼,回头程少商就让人丢去了杂物间,对于那天的事情她可都还记着呢。
太子带着太子妃亲自前来祝贺,算是掀起了周岁宴的高潮,在外人看来,秦家是一派花团锦簇,不过气氛很快由于三皇子的到来,变得诡异起来。
三皇子就像是没事人一样,嘴里说着恭贺的话语。
秦浩脸上却连半点笑意都没有,只是敷衍的说了一句:“三皇子里面请,今日宾客太多,招呼不周。”
三皇子身边的护卫正要呵斥,秦浩冷冷的盯了他一眼,随后不屑的转身去招呼其他宾客。
“三皇子,此人竟敢如此无礼.......”
三皇子瞥了他一眼,望着秦浩的背影冷笑:“走着瞧!”
酒宴进行到一半,太子跟三皇子都准备离开时,秦浩却忽然开口:“太子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说着,还特意瞥了三皇子一眼。
三皇子双手紧了紧,深深地盯着秦浩看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太子虽然有些疑惑,却还是跟着秦浩来到后院。
秦浩开门见山道:“太子殿下,防人之心不可无,特别是那些让你无比信任之人。”
“子瀚此话何解?”太子被这没头没尾的话,说得有些发懵。
秦浩却只是冲他拱拱手,便离开了。
太子回到东宫之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以前他一直觉得秦浩跟三皇子走得比较近,可是最近秦浩似乎跟三皇子的关系疏远了不少,特别是今天,居然当中让三皇子下不来台。
“难道秦家准备倒向我?”太子暗自欣喜。
“是楼家?还是谁?”太子开始回想身边这些人中谁最有可能背叛,却并没有往凌不疑身上想,毕竟当年他对凌不疑可是有“救命之恩”的。
然而太子并不知道,他对凌不疑的“救命之恩”只是一个误会,当初凌不疑刚学会下水,正在练习闭气,太子误以为凌不疑溺水便将他拖了上来,反倒是三皇子是对凌不疑有实实在在的救命之恩。
转过天,楼太傅来见太子,结果就发现太子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弄得他好几次打理仪容仪表,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太子并没有把秦浩的话告诉楼太傅,只是随口湖弄过去,他虽然性格比较温和,耳根子软,却不是傻子。
太子这边疑神疑鬼,就是没有怀疑到关键点,三皇子那边却已经开始行动。
太子其实有一位红颜知己,叫做曲冷君,只是因为要遵守跟太子妃的婚约,才娶了太子妃。
而曲冷君则是嫁给了梁家,也就是袁慎母亲的娘家。
太子妃还总是派人送给梁家一些太子的东西,让曲冷君的丈夫怀疑自己带了绿帽子,时常对曲冷君家暴。
忽然有一天,梁家人报桉,说是曲冷君谋杀亲夫,袁慎此时在廷尉府任职,正好轮到他管这个桉子,于是就带人要把曲冷君带回廷尉府审讯。
奈何粱母不肯放人,口口声声要让曲冷君偿命。梁家养子粱无忌主张息事宁人,毕竟关乎太子,唯恐迁怒全府上下,袁慎要让曲冷君说出真相,没想到曲冷君承认自己是凶手,愿意为丈夫偿命。
为能给曲冷君洗清嫌疑,太子跪求文帝派人查明真相,文帝震怒,叱骂太子身为储君,品行当为天下之典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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