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的回到了家,却发现大门敞开,几个官差正在他家的院子里。
官差是来征役的,先是查了虞长河的户籍,知道虞家就虞长河一个成年男子,又是一个坡脚的瘸子,表示极为晦气。
瘸子干活慢啊,比不了好手好脚的壮劳力耐活。
但总比没有强,说着就要把虞长河拉走。
虞长河立刻拿出前几天,在县衙开好的以银代役的文书,那官差将文书仔细看过了,确定是县衙的印章,这才带着人骂骂咧咧的走了。
虞长河叹息,“这一大早上的,已经在咱们巷子里带走好几个了。”
虽然他们这巷子里大多都是做小买卖的。但能一下子拿出三十两银子的,还是少数。
有的人家人口多,宁愿出一个壮劳力,也不愿意出三十两抵活。
徭役再累,也就是几个月的活计,而且家里人多的,还可以换着去干,但三十两银子,几个月可是挣不来。
孙氏发愁,“丰收要是去当徭役,那家里一老一小的,可怎么办啊?”
徐氏那人她是一点都没敢指望。
虽然上次虞小怜给孙家留下五十两银子,但孙氏知道,他娘和他弟弟,是绝对不会把那五十两银子拿出来抵活的。
孙氏忧心如焚。
以往孙丰收也不是没有做过徭役,只是这次孙氏心里格外的不安宁,总觉得家里好像要出了什么事一样。
茅盾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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