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潇潇拖着晨夕后退几步,抵着柱子无措道:“这位姑娘,不知我做了什么你要这样?光天化日的,就不怕县衙过问吗?”
“县衙?”孔千薇嗤笑一声,“这天底下,竟然有作恶之人找县衙评理的?”
“我作什么恶了?”
祝潇潇状似不解。
一旁的严妈妈伸直脖子怒喝道:“你怂恿采荷私逃,又拐带我家二小姐!”
祝潇潇两手一摊:“采荷?什么采荷?谁是采荷?”
严妈妈指着祝潇潇身后,咬牙切齿,“你这蹄子还嘴硬?人就在你身后你装什么装?!”
祝潇潇这才舒了口气,认真道:“这是我妹妹晨夕,你们口中的采荷,不是早在路过黑燕山时就身亡了吗?”
严妈妈闻言一怔。
孔千薇冷声道:“你莫要在名字上耍花招,若非认得她是采荷,你何故骗我二妹替你偷取籍契篡改?”
“哦……”祝潇潇点点头,“你果然是因为这个才跑来汀元县的。”
孔千薇没听出祝潇潇话中寒意,扬了扬下巴傲慢道:“幸亏我得知了此事,不然我那呆傻的二妹被人拐走,家产尽落你手孔家怕是还无人知晓呢。”
这样两顶大帽子扣下来,任谁都逃不过下大狱的惩处。
孔千薇与祝潇潇本无矛盾。
但她实在太生气孔千兰抢走汀元县的生意了。
虽说这里的新店,在她眼里连块指甲盖大小的肥肉都算不上。
可她孔千薇是谁?是孔记绸缎庄嫡出长女,唯一的继承人。
除了她以外,哪怕只是边边角角的生意,也绝不容许孔千兰染指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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