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同秦述多解释。
眼下除了孙太监那位干爹,炙手可热的大太监朱贞兆,也没有旁人会想要调查她了。
可那又怎样。
一来,她无门无路,做坏事干净不留把柄;
二来,人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弄权宦官,比起村里偶有动作的小小村妇,朝中有的是人让他睡不踏实。
除非是这位大太监有公差,偶然来到时丹州想起她,顺便抬手碾一把。
否则天高路远的,哪有闲心专门对付?
窦辰的警醒有多少是出于吓唬,祝潇潇可太清楚了。
然而即便如此,苏伯依然忧心道:“防患于未然,不趁此机会拿点大的,怎好轻易纵虎归山?”
祝潇潇想了想,偏头问李辙道:“你说呢?”
窦辰都有什么大的,李辙会比她清楚许多。
买卖这种事,不知道对方的本钱如何能开口要个好价?
李辙颦眉深思片刻,在孔千兰第三次喊着求救时,终于抬起头来笃定道:
“让他将珉州各县的军事城防图交出来,还有乐永城外军营的调兵令牌。”
调兵令牌?
祝潇潇微讶。
窦辰还有这种东西呢?
珉州她知道,就在丹州的西北方向,面积大约是丹州的一半。
而乐永城坐落在珉、丹两州交界处,守着大邺边境,是西北比较重要的军事地之一。
乐永城外的驻军,不比汀元县周边那些零零散散的老弱病残,都是大邺精养出来,打过胜仗的存在。
那边的守将如今是谁,祝潇潇暂不清楚,但有一点很明确,就是这调兵令牌,大约会是她这么久以来,听过最好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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