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手指带来一阵青涩悸动,李辙心跳的好像有十七八个大鼓同时擂起,震天动地。
唯恐祝潇潇听见,他忙侧过身去低声道:“没事,就是刚刚可能,牵到伤口了,有点疼。”
祝潇潇这才舒了口气。
坐起身顺便拉起李辙,教育他道:“你没事别想着偷袭我,我这下手没轻没重的,伤到你可不好。”
李辙垂着眼,只顾点头。
“对了,刚刚说到哪儿了?”
祝潇潇挠了挠头,一锤掌心道:“哦!就是这个躁动……”
“潇潇,”李辙慌忙打断她。
“嗯?”
“我大约知道了,你,你不必再细说了……”
他焦急的额上都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
外面大雪纷飞,屋里虽说不热,却也没多暖和。
祝潇潇虽然迟钝,却也看出来李辙是真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于是沉吟片刻道:“那好吧,这个其实也不必写的多清楚,意思到了就行,主要还是抓氛围,氛围。”
李辙胡乱点了点头,一手抓起毛笔将脸低低埋下去。
几乎要贴在纸上。
祝潇潇心有疑虑,但转念想想,似乎又明白了什么。
犹豫了一会儿,语重心长的开导道:“其实你这个功能啊,就是说可能是跟着你的腿一起受了罪,等腿治好了,说不准能力也恢复了,到时候还愁不能人事吗?”
李辙浑身一僵。
祝潇潇满脸和蔼的拍了拍他的头,“想开点,嗯?”
她可真是善解人意。
向她这样关注舍友心理健康的细心人,真的不多了。
祝潇潇刚要起身,忽然手臂被扯了一下又坐回炕上。
惊讶间回头,却是对上李辙一双清清冷冷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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