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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面容姣好的伶倌嘴唇上扬至好看弧度,妖媚又清纯,妥妥的纯欲风格。
林清致随手施以针灸,神阙凤门二百大陵皆双穴旋刺,停留约莫一炷香左右,在此期间,她正好去大堂观察花满楼盈利方式。
通过伶倌介绍,她了解到,此楼主身份神秘,听说是某将军子女,因父兄阵亡,便前来京城谋生。
身染风尘,却不沾分毫。
但从忙里忙外的老鸨那儿,又听见不一样说辞。
老鸨说,楼主是苦命小姐,放弃荣华富贵同秀才逃亡至此,本以为秀才会娶她,但五年前却被当做无户籍的黑户,抓去从军。
自此一别,甚难再见。
“靠花满楼不是赚了许多银子嘛?为何不去寻找。”
“当然寻过,却无果而终,楼主便将每年赚取的大量银锭,充作公银上缴官府,以慰逝情。”
林清致若有所思,道了声谢慢腾腾回雅室,走前还被老鸨往怀中塞了一方檀盒。
轻启盒盖,催欲欢宜香萦绕鼻尖,她赶紧用热水洒在面上。
花满楼的情用物品就是不同。
估算一炷香时辰已到,她踏至雅阁,对花满楼楼主愈发好奇。
溜达半圈,又听见其他宾客评价,残花败柳、娇唇万人尝等下流词汇,不绝如缕。
更有甚者,说楼主曾经春宵半浮生,梦死醉四人,导致现在行如耄耋、油尽灯枯。
然权贵公子吹口哨,轻蔑道,“花个两三百黄金,便可一览春风无限好,云雨巫山枉断肠。”
诸如此类传言,林清致听得甚是兴奋。
“清爷,您来了!”铁石头一把蹿到林清致面前,衣襟半敞,耳根与双颊绯红,额头细汗密密麻麻。
瞧着他左脸颊红润唇印,林清致杏眸滑过几丝狡黠和灵动,她摆弄手指笑嘻嘻对着伶倌儿,“没成吧?”
“当然没有!”铁石头昂起脖子,面色羞赧,颇有几分气急败坏。
他可没有龙阳之癖!
“行了行了,人家不过跟你开个玩笑。”林清致抿唇轻笑,拉着铁石头坐在伶倌儿对案,杏眸满是痞气,活脱脱市井无赖。
“被针扎了还敢挑逗小少年,你肩胛痈肿的病疾还未痊愈呢,最少三日后,方能行床事。”
伶倌嘴角弯起,素手撩开雅间幕帘,敷满珍珠粉的面颊在阳光下,白的像鬼。
偏他还搔首弄姿,一个劲儿对铁石头抛媚眼,铁石头羞愤难当,差点蹬脚丫子跑路。
“再忍忍嗷。”林清致捂唇偷笑,许是憋得太急,雪肤花貌竟露些胭脂粉。
赶忙用手拢紧幕篱,小心翼翼瞄了眼生无可恋的铁石头,爆出一阵哄笑。
铁石头尴尬极了。
带路的伶倌没好气颦了眼林清致,觉得她大惊小怪甚是没见过世面。
“东陵国包罗万象,君何至此,无异乎头发长见识少。”
林清致不住点头,又摇头,正色道:“龙阳之癖最正常不过,我觉得甚好,我同意你单方面喜欢铁石头。”
铁石头跺脚,嘴笨拙舌不知该如何回话,哑口无言将头埋在胸前。
伶倌儿愈看愈欢喜,嘴角止不住笑,真真从未见过此般羞涩的男儿,他仿佛看见了自己。
穿过红阑曲廊,停至紫楠地屏,推开隔间,花盆绿景随地所宜。
粉壁为佳,悬灯油幔,艺兰栽菊,古各有方。
“何来诸多兵器?”
林清致摇头,一进门便被满堂的青龙偃月刀、流星锤、凤翅镏金镋、七星龙渊剑、水火囚龙棒等,但看样子都是仿制品。
“锡兰楼主尚在阁间?”伶倌儿清澈而略带倦音的嗓音,魅惑袭人得紧。
“何事找我。”迎声而出的是一位妙龄女子,肤色较黄,却娇嫩光滑,双眸似一汪清水,顾盼至极,自有清雅高华气质。
不像个勾栏主人,倒比寻常小姐还要多出几分雍容。
她瞥了眼来者,清甜娇腻的嗓音响起,“我不太想接两位客官,带他们找梨儿,照样醉生梦死。”
“楼主,我们只想见你。”林清致半步向前,面朝花束粲然生光,叫人极想知晓幕篱后的神颜,必定娇美无匹,容色绝绝。
伶倌儿识趣地告退,临行前还不忘扔了个媚眼给铁石头,铁石头浑身一颤。
背对着他两颊生红,极为羞躁赧颜。
“何以面纱示人,趁早摘去,坦诚为好。”锡兰平日素衣淡容,饶是如此,举手投足间也另有一番媚态,像美艳狐狸。
林清致撩开幕篱,懒洋洋放在香案蒲团。
容色晶莹如玉,新月生晕,烟眉秋目,凝脂猩唇,娇丽无双,不可逼视。
锡兰目光似黏在她身上般,口中缓缓吐出,“我这几年,从未见过姿容胜你的女子,果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楼主过奖。”林清致大喇喇坐在馨粉蒲团,蒲毛软糯舒服,滑过肌肤不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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