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加一块,净值都没过这个数量,所以遗产税你是不用交的。”
古德曼笑了笑,帮卡特宽了宽心:
“当时你还在病床上的时候,我们就对这些资产做了核算。也请了州税局的人过来帮忙监督和公证,遗产税申报与遗产公证已经一并提交给国税局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们被盯上。”
“而且这些鬣狗似的财务公司通常只会用这招对付一般人,主要目标多是孤寡老人。有工作能力的中年人,他们都做得比较少,因为他们有工作,可以贷款,有稳定收入,一般的税款他们都缴得起。那就更不用说我们了,针对我们,那就坏了规矩了,在这行里活不下去的。”
“所以,我也不确定这招现在适不适用,但我可以去打听一下。我有个同学,现在就在亚特兰大一家这种公司里工作。可能会有格恩他们家的欠税记录,也可能没有。”
“我只是不希望你和那些人接触,你懂我意思吧?那些街头的人,会坏事的,不上台面而且做事常常不守规矩,并不是成为伙伴的良选。哪怕这个办法暂时行不通,我们也总能想到别的,在规矩内的操作办法。美国是资本的,而资本最重视规矩,做任何事,最好都在这个规则里面做,不要越界。”
“我明白的,谢谢你的关心,古德曼叔叔。”
感受到古德曼那发自肺腑的关爱,卡特认真地点头保证道。他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古德曼的话说得有点绕,但他大概听明白了些。大概意思就是尽量不要跟黑沾染太多,也不要总是想着用什么物理消灭的手段去打击仇家。因为这么干,容易犯忌讳,惹得同一阶层的人反感。
“我会和他们保持距离的。只是在校园内,以目前的情况看,我想要安静地读书,没点人手听我使唤是不行了,起码,不能让今天这种事,再次发生吧?”
“而且,他们还有个好处。有些我们不好出面的脏活,可以交给他们去做,就比如...埃里克斯那个狗东西!”
“真没钱还,我们能理解。明明有钱,还敢赖账!对付这种老赖,过于守规矩,问题就不好解决了,有时候不守规矩,也是一种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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