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皇上有请。”
萧储墨知道不能拒绝,回头看着桑竹染说,“你别担心,本王不会有事。”
桑竹染眼睁睁看着他离去,自己却不能做什么。
萧桓在御书房等候良久,萧储墨进来时,摒退了众人。
萧桓淡淡地望着他,即使沦为阶下囚,萧储墨一向都是宠辱不惊淡定自若。
偏偏这副模样让萧桓越发恨得牙痒痒。
“摄政王和王妃意图谋害皇后,该当何罪?”
萧桓厉声质问。
萧储墨拱手回答道,“回皇上,本王与王妃不曾做过这等事,还请皇上能够明察秋毫。”
“明察秋毫?太医已经验证了皇后所喝的酒里有毒,这还算冤枉了你们二人?”
萧桓坐在龙椅上稳定发挥,他设局就的就是让萧储墨身败名裂。
“皇上,本王的王妃多次提出要给皇后治病,可是为何被拒绝了?”
萧储墨无辜追问。
萧桓眼神闪躲,“哼!你们想趁此机会下手?朕怎么能给你们这机会?”
萧储墨突然笑起来,“到底是担心我们下手,还是担心皇后好起来?”
“放肆!”
萧桓被戳破后,怒不可遏。
御书房内气压一度降低,守在门外的侍卫太监都不敢出声。
魏利在大牢中接到一个旨意,虽然有迟疑,可还是动身来到桑竹染面前。
“王妃娘娘,您还是快点把事情交代清楚吧,也免得受皮肉之苦。”
桑竹染冲他一笑,终究是皇上坐不住要刑讯逼供了吗?
“本王妃从未做过这等事,怎么交代?”
魏利也没多说,命人动手。
桑竹染被按在长凳上,棍子打在身上疼痛难忍,汗珠布满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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