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一些银子,那边的赔偿现在还没到位呢。”方天剑忧愁的说着。
桑竹染惊讶的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升堂。”
“威武。”
随着堂上张大人的声音亮起。
方天剑,以及那户人家全部走来,一个老婆子,牙齿发黑,尖嘴猴腮,还没走上去,对着方天剑就是一顿怒骂。
“好你个丧良心的,这如今害了我孩子,还要保官,我今儿就告诉,就是你们药铺做的孽。”
她哭天喊地:“大家伙给咱评评理呀,这算个什么事儿?”
“我那儿子的平日里最是孝顺,这前几天身体不适,去他们药铺里面抓了几副药,结果就一命呜呼,留下我们这几个孤儿老女,这以后可怎么活呀?”
方天剑慢慢垂下眸子,心中复杂。
堂上一阵轻咳:“闭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由不得你在此撒野。”
老婆子就算是个胡搅蛮缠的,但官就是官,她也不敢得罪,很快就闭上了嘴。
但嘴尖还在嘟囔着,不知道在骂些什么。
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被抬了出来,张大人蹂了蹂眉心:“仵作,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回禀大人,此人并不是因为这方家药铺的三七至死,而是因为劳累过度,猝死。”
老婆子瞬间大哭:“哎哟,我的儿呀,你们分明就是胡说八道,就是吃药吃死的。”
“闭嘴,如今仵作的话都不听了吗?要不你来。”
老婆子再不敢说话。
经过一番询问后,众人才知,那男子买了药材之后,还没有服下,人就已经归了西天。
这家人穷怕了,才想着讹方家的钱,经过张大人审判之后,事情也算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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