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翠翠的目光,不偏不倚瞧见吴老二媳妇耳垂的一对翠玉耳坠。
没记错的话,这是张氏的陪嫁。
多年前,吴老二媳妇看中了,缠着原主让她回家向张氏讨要。
原主回去后,冲着张氏耍脾气,指桑骂槐,闹得家无宁日。
当时张氏刚进门,以为自己做的不好,惹婆婆生气了,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跪在原主面前磕头赔罪。
原主认准张氏好欺负,冷眼看着吴老二媳妇,徒手揪下张氏的翠玉耳坠。
张氏不顾血淋淋的耳垂,抱着吴翠翠大腿,哭着哀求把耳坠子还给自己。
那是死去的娘,留给她最后的念想。
吴老二媳妇怕原主心软,在一旁挑拨离间,说张氏没把原主放在眼里。
“一对耳坠子,又不是要你命,至于吗?”
“你娘早就死了,什么念想不念想的,真矫情。”
“我能看得上你的东西,是给你面子,外甥媳妇,你别给脸不要脸。
此刻,吴老二媳妇哭的昏天黑地,嗓子都哑了,忽觉耳边一痛。
她猛地睁开眼,看见吴翠翠手里正拿着她带了多年的耳坠子。
“啊!”吴老二媳妇惊叫一声,捂住自己豁口的耳垂,“吴翠翠,你疯了!”
吴翠翠不仅搬空她家,还要抢她的耳坠子。
简直没有天理!
欺人太甚!
吴翠翠扬起黝黑的大手,晃了晃手里染血的耳坠子,笑道:“一对坠子而已,又不是要你命,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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