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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如此着急?”
“马车上说。”
小爷知吴憾稳重,像今日这般急促定是有大事,也不再问紧跟着吴憾来出了深院跳上马车。还未坐定,吴憾紧催了马,差点掀翻小爷,马而也是无防备嘶鸣一声几乎跳跃而起,向东奔去。
“师兄,这是要去哪?”小爷仓促扶住问到。
“有紧急消息独眼现身,此人行踪诡秘,但愿他还在。”
“买卖消息的独眼?”
“正是此人,前些日约而不见。今天若是撞见定绑了他。驾!驾!”吴憾怕误了时边说边又紧催了马。
马车横冲直撞来到外城一名为江春饭庄的酒楼。酒楼不大,在江阳排不上号,可客人却是盈门,酒香四溢,楼内各色人等的说话声,跑堂的吆喝声,夹杂着街上商贩的叫卖,好生热闹,人间烟火也大抵如此。吴憾勒住缰绳,正预腾空上楼,却被小爷一把拽住。
“你如此着急还不把整个酒楼的人吓跑了!”小爷提示。
吴憾心急,但闻此顿觉得有道理,也就尾随了小爷如一专来吃酒者般不慌不忙。
“二位贵人,里边请。不好意思,现在满座,您二位先在账台前稍候。有一桌客人正在结账,一会就能腾出雅间。”店小二从店内迎了出来。
“好,不急。”小爷进了江春楼环视四周,见酒店一层楼层格略显低矮,虽是四面窗户大开,仍有些昏暗,桌桌挤满衣衫普通的食客和吃酒者,而在这群人中女子也不在少数。
这等酒楼才是人间真实烟火,怪不得独眼要在此吃酒,消息何须买,在此几日,这江阳甚至是整个方国上至宫廷下至平头草莽的消息定是漫灌了耳朵。
小爷心中思量,而眼神却入了迷。
这一屋子食客酒客,对这位衣着华丽的美男子,似是毫无兴趣,只顾着眼前的酒食。
“消息说在二楼。”吴憾见小爷傻傻看着那帮不入流的酒客,小声提醒到。
“哦,去二楼。”小爷怕是忘了正事。
二位不急不慌登着楼梯,二楼的嘈杂远远胜底楼,虽然楼层高一些,却比底楼更显的拥挤。食客酒客,人挨着人,桌挨着桌,各说各的,各听各的,间或大声嚷起来。与一楼最大的不同便是这一层竟然没有一个女人。
而在这群食客酒客中仅有秃顶鹰钩鼻中年苍苍男人脸朝楼梯口坐着,安静的很,虽是与一帮老爷们围坐一桌,但显得格格不入,只顾嚼着花生,抿一口黄酒,却不说话。
小爷盯着奇怪的秃顶男人,秃顶男人似是感觉到有人盯自己或者他们登楼扰了秃顶男人的视线,也朝他们望去。
吴憾并未看这秃顶男人,而是四下望去寻找他认为仅有一只眼的独眼。扫视时却与那秃顶男人对了眼,吴憾这才察觉到秃顶男人的奇怪。
常年的侦查经验吴憾确信此人必有问题,可又不能打草惊蛇,随即移开眼光,装作继续寻找能坐的位置。
小爷单纯,那能如吴憾这般会掩饰竟然在与秃顶男人四目相对时,冲秃顶男人微微一笑。
秃顶男人似是很享受这位早已名震江阳的美男子小爷,抛开的笑意,他知道这是东嵊国三公子小白。于是也微笑着摆手招呼道:
“这位公子,莫不是小爷?”
“前辈,正是。”小爷拱手行礼道。
“哈哈,果是美男子,来来,若是不嫌弃来我们这挤一挤。”秃顶男人,边用袖子擦拭桌面,边推搡紧挨着自己的两位大男人,赶他们去别桌坐。被赶的人倒是不烦,乖乖让开。他们同一楼的人一样对这位着华服的公子哥,毫无兴趣。
小爷哪能不领情,快步走过去,吴憾紧随。
“敢问这位大哥如何称呼?”小爷坐上长凳,问道。
“嗨,小商小贩哪有名字,别人叫我老四,小爷直接这般唤即可。”
“四哥。”小爷略加重了声音唤道。
“哎呦,这可使不得,尊卑有别,万万使不得。”老四忙起身摆着手拒绝,满脸的惊恐。
“呵呵,我能这般与你共坐,这名字又怎不能随我心意叫。”小爷轻声笑道。
“呃,小爷说的是。恕小人无礼了。”老四这才收了惊恐坐下应道。
“敢问小爷为何到这来?”
“寻一个叫独眼的人,四哥可认识?”
“独眼?你是说南边泗水街卖鱼的常二?”
“并不是,找那位无所不知的独眼。”
“嗨,这等人哪能来这种地方。”老四应道。随后起身向在座的大声问道。
“哥几个,有谁知道一个无所不知的独眼?先说好了可不是那个泗水街卖鱼的独眼。”
喊声一出整个酒楼瞬间静了下来,好似被这声音或者“独眼”的名号吓到,可随后又如同无事般,恢复到原样,无人应答,酒客食客只顾着吃喝。
“你看,哪有人知道小爷所说的独眼。”
“呵呵,寻不到人,可寻对了地方,来,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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