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公的苦衷,愿以身家性命,为肃公扫除佞臣。”王赞言语坚定,昨夜辗转思考一夜他已打定主意,愿以全部家财以及身家性命赌肃公重掌大权。
“若是能成,定拜土封侯。”
“肃公,若是能成,我只要一项海盐专营权。”
“这有何难?先生说说如何除了佞臣?”肃公年幼不知海盐专营所带来的巨大利益,满口答应。
“商人之道,用钱开路,只要钱到,没做不成的事。当然所需钱财由我来筹集。”王赞自信满满的说道。
东嵊国库由辅政大臣把持,就连肃公用度也要名录清晰才可支用,这极大的限制了肃公的财力,也是肃公无计可施的最主要桎梏。
“先生知我痛处。”肃公那稚嫩青涩的脸,被紧缩的眉头沾染的不伦不类,或许十七岁的年纪应该是诗歌陪伴。
“先生若要事成需要多少钱财?”肃公紧接着说道。
“不少于二十万两白银。”
“这可是东嵊半个月的国库收入。那先生已有多少?”肃公叹道。
“区区三万两。”
“相差甚远,先生如何筹集?”
“商号抵押以及提前收取盐款,可得十万两,再与各商户借取可得七万两。”
“先生如此筹集,若是输了可就什么也没了。”
“肃公,钱还没有办不成的事。”王赞自信的说道。
“若先生备齐二十万两,又如何用?”
“无非两用,收买和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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