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视频播放结束，但是会场内却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在消化这震撼的视觉盛宴。

    这里头唯一清醒的也就是陈凡了，但是他没有打破这种诡静，而是松了一口气，能做的已经都做了，剩下的就看市场的回馈吧。

    这宣传视频是陈凡亲自做出来的，电影片段跟泰坦尼克号拼装三维仿真，可以做到无缝衔接，他是真的费了好多的脑细胞。

    ...

    吴哲勋渐渐恢复平静，他抬眼看着坐在主办方位置上的陈凡，不禁轻轻叹口气，这是一个劲敌。

    这一点他已经完全认可了，陈凡的年轻已经不足以掩盖他的能力，先不说凡灵科技的产品，就说这天马行空的产品运营能力，这个人的身价，就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

    五亿机械设备招标？

    其中的水份，吴哲勋又不傻自然可以看出来，甚至多数人都能做到心里有数。

    但就算如此，也不得不配合陈凡的表演，这就是一种掌控，就差他向所有人说明，我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做免费宣传的，就是在蹭沈州市国际首届装备制造业博览会的关注度。

    不得不说，这一手玩得非常漂亮，可以作为商品运营的典型方案。

    当然，前面的铺垫，若是没有这宣传短片，肯定会大打折扣，但是这宣传视频满足了所有人的观感，特别是记者，吴哲勋敢担保，就明天，凡灵科技的宣传视频，会以星火燎原之势点燃华夏国玩具市场。

    就算吴哲勋研发的产品，跟这拼装玩具不一样，但是归根性质却是相同的，所以，若拼装玩具火爆，就一定会压制同期所有玩具，继而影响到销售，这是必然的现象。

    想到这，他没再留下来，而是带着依旧处于震惊之中的陈楠丽离开了现场，他要好好思考接下来的商战，自己应该如何应对来势汹汹的凡灵科技！

    ...

    这一场由陈凡主导的零投入宣传计划，完美落幕，双方都很满意，尤其是记者们，他们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纷纷找陈凡要了一份拼装玩具的宣传视频，一个个拍胸脯保证，会好好润色一番后，帮凡灵做一次绝对震撼的新闻报道。

    陈凡自然是再三感谢，今天他身上的名片已经发干净了，同时也收获了很多人脉。

    当然，现目前为止，这些人脉只是一个联系方式，想要真正拥有，就看后期的维护了。

    接下来就是宴请了，陈凡也没有小气，承包了豪庭酒店的大厅宴会场所，至于钱，自然是凡灵科技打来的，他在计划之初，就给萧灵姗打了个电话，让其转20万运营费用过来。

    说是零投入宣传计划，怎么也不可能一分钱也不掏，那是不现实的。

    主要是以性价比角度去看待此次运营，那就可以算作零投入了。

    晚宴很成功，陈凡，林紫薰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现场，陪到每一位客人的离去，这也收获了很多人的友谊。

    ...

    “陈凡，忙完了么？”

    送完最后一波客人后，陈凡懒散的坐在椅子上，脑袋有些晕沉，这是酒精导致。

    听到声音，抬眼看去，只见是蔡东晴笑呵呵的站在面前。

    “老哥，老早就看到你了，我没拿你当外人，所以别觉得招待不周啊。”

    蔡东晴呵呵笑了一声，随后递给陈凡一支烟，拉过一张椅子也坐下说道。

    “我没那么矫情，招待不招待的，这不重要，知道我为什么留下来么？”

    陈凡拿出打火机，给蔡东晴点上，随后自己也苗一颗，深深吸了一口，随着醇香的尼古丁摄入，原本晕沉的脑袋也略显轻松了一些。

    “看到我的潜力，所以先做一些人情投资呗...”

    “呵呵呵，这话不中听，但是却实在，你这种现实劲儿...像是被社会教育过的人，但是你这岁数，又太有迷惑性，挺矛盾的...”

    这是蔡东晴的真心话，这个年轻人，有着不符合自身年龄的老成。

    成熟的标准，其实很好衡量，就是对于分寸的把握。

    陈凡在这一点上，已经算是炉火纯青了。

    “嘿嘿，我就当老哥你夸我了，我先受着，设备的约定，没问题呗？”

    陈凡所指的是，最初二人协商的事宜，5个月后凡灵交付一台样机，若是没问题，迪奥玩具公司数控设备的采购，全由凡灵科技承接。

    “嗯，5个月可以给你，但是你要明白，若是样机通过，我接下来的需求量，你要保证一年内全部交货，我计划是明年下半年正式开始生产，你若是耽误了我的事儿，到时候白纸合同上都会写明，那样会让你赔个底朝天，生意上的事情，你就是喊我老哥也没用的。”

    蔡东晴点点头，一脸郑重之色的说道。

    “嗯，那我希望，到时候合同内可以写明，我若是提前交货，是否也会有额外的惊喜？”

    听到这话，蔡东晴深深的看了一眼陈凡，随后点点头应道。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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