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自己创造不出这样的功法。
“他这些功法都是家传珍藏。乃金丹、元婴所创,我要跟他比,暂时拿不出这样大量的功法。”
常月子想到自己出身大梧一脉,而伏衡华出自柏皇堂一脉,又是一阵不爽。
伏衡华拿着多少资源?听说伏丹维出面,要求族里各支脉将功法书籍统统送过去,供他挑选修行。
还为了他,专门重建了琅環馆。
而自己当年炼气时,仅仅拿着一部《长春经》和族里烂大街的八卦掌。再不然,就是练一练腾空驾风。
这区别对待,凭什么!
常月子想了想,对孙掌柜道:“苍谷商行背后站着劫仙。何不与劫仙前辈求一求,讨要一些玄级功法?听闻沧澜前辈昔年改良诸般道法,对此并不藏私。”
“已经联络了。但行里面说,我们目前摆出来的,就是前辈早年推演的。至于改良版,沧澜前辈并没有传下。”
沧澜劫仙早年创造一大批如《水云经》这样的功法。碍于眼界,这些功法有不少错漏之处。后期修行有成,也没费功夫重新修缮这些功法。
孙掌柜道:“我们也不好因为一点生意,求他老人家费神。反正功法生意对我们苍谷商行,就是一个门面,无所谓。”
苍谷商行以灵谷、食谱为主打,功法生意本就平平。纵然被潮音斋抢了生意,依旧能保持淡定。
石琴商行也是如此。
十大商行的底气,让他们在面对潮音斋时从容不迫,冷眼等待其他人动静。
常月子道:“功法上没办法,但我可以帮你们做一个风水局。虽然比不上黄金屋那里,但能让你们生意不至于亏空。”
宇文春秋奇道:“风水不过小道,有这么大的效果?”
“有道是先天定命,后天成运。风水,就是改运的法子。
“那边用风水术点金成水,汇聚财运。我看那边气势正旺,大概要有三五十年的财运。”
“三五十年?”
掌柜咋舌:“他们的风水师那么厉害?”
“不是风水师厉害,而是那个位置好。在一处财气积郁之地,挖水井转化金煞。应该还立了一颗大木?以金生水,以水生木。金克木为化财,从而运局生生不息。”
孙掌柜随口道:“那这个局,如何破?”
“只要伐了木,堵上井,风水局自破。”
二人随口闲聊。纵是常月子,也没想过去坏黄金屋的风水。
但听者有心。
旁边喝茶的小厮暗暗记下。
近日潮音斋的消息,有商铺打算买下。
于是,他把善财局连同破局之术的方法卖了一百明月珠。
随后,常月子拿茶杯教孙掌柜摆下一个貔貅局。
“我这天禄局只进不出,可以助你守住财气,不至于被潮音斋夺走。”
……
巫马汸与谭玉凤在极光城落脚。
按照玄钰修士的规矩,打算找一个商行供奉自己。
恰好卢信为了巴结,送谭玉凤一批长春香膏。谭玉凤瞧出这门生意的妙处,就拉巫马汸商量插手潮音斋的生意。
她心中打着小算盘:自己被玉圣阁厌弃,不能前往玄钰水域。日后想要修行成道,大概率要在白玱水域。而在这里,难免涉及商行生意。
为了继续笼络巫马汸,使他不抛弃自己。谭玉凤打算学着玉岚商行,充当巫马汸的小金库。
如此一来,有利益上的绑定,巫马汸就不会抛弃自己。
“听闻,潮音斋只是一个刚刚建立的小商行。以香膏和功法为主。我们何不去探探他们的底,如果他们守不住这份产业,我们可以充作他们的靠山。”
巫马汸刚刚结丹,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但听谭玉凤撺掇,还保留一份理智。
“能拿出高等功法的人,未必是简单货色。先去探探身份,如果是三大水域的修士,那就另寻他法。”
于是,谭玉凤亲自前往商谈。
伏衡华对此早有所料,甚至有心借这些心怀鬼胎之辈引动火劫。
他刻意遮掩容貌,也让啸鱼、恒寿、湘云、琉云等藏起来,只让刘玉英接待谭玉凤。
谭玉凤和刘玉英都是延龙东域的三流家族出身,彼此也算熟识。
听闻刘玉英也是逃婚出来,谭玉凤心生几分好感。
可刘玉英知道谭玉凤的事,却没什么好脸色。
在谭玉凤要求“入股”时,被刘玉英严词拒绝。
谭玉凤离开时,看到坐在柜台上的辛茂,与旁边打杂的马洞仁。
回去之后,她将所见告知巫马汸。
听闻只是延龙东域的散修和一个逃婚出来的女修在打理,巫马汸心中大定。
“想来是一对苦命鸳鸯。跑到白玱讨生活?也罢,回头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明白白玱规矩,自会乖乖上供。”
在白玱,各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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