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起来,睁大眼睛说:“这就是莫邪?”
李阳举起宝剑,对着太阳,点头道:“不错,就是莫邪。”
“上面有铭文吗?”宋源明问。
李阳指着剑身上的乱纹,说:“来,你看,这不是莫邪两个字。”
宋源明迎着光一看,只见剑身仿佛透明一样,晶晶然,透着亮光,上面乱纹横生,看不出什么规则。不过,宋源明在李阳的指画下,真的认出莫邪两个字来。不禁欣喜万分,激动不已,泪水潸潸流下。
李阳瞥了宋源明一眼,说:“瞧你这点出息,不就是一把宝剑吗 ,看把你弄的鼻涕不是鼻涕,眼泪不是眼泪的。”
宋源明说:“先生,我高兴。”
李阳说:“嗯,我也高兴。”
宋源明惊喜地说:“先生,这真是莫邪剑呀,可是怎么只有莫邪,干将呢?他们应该在一起呀。”
李阳说:“是呀,干将莫邪是分不开呀。”
“是不是还在洞里?”宋源明说罢,又进入洞里,可是找遍了旮旮旯旯,没有找到干将,只好走出石洞,沮丧地拿起莫邪剑,非常抱歉地说,“对不起,我没有找到干将,只能带你一个走了。”
宋源明说完这句话,只听见莫邪剑“铮”地一声,剑身嗖缩进剑鞘里去了。
李阳将莫邪剑放进匣子里。
宋源明说:“先生,要不我们还是把莫邪剑放进洞里去。”
李阳问:“为什么要送进洞里去?”
宋源明说:“这个洞是它的安身之地。”
“什么安身之地?难道你没看见它是被困在这里吗?”李阳说。
宋源明想起来了,果然像是被困在洞里,这石洞,还有那树根,就是一道道牢笼。宋源明想起莫邪剑斩断树根的情形,它真是急不可耐的想破除这个牢笼。
李阳说:“它早想出来了,昨晚它就向我们发出求救的信号,我们现在把它挖出来,是解救了它,知道吗?”
宋源明说:“先生说得对,我只是觉得它没有干将在身边,会孤独的。”
李阳说:“那总比困在石洞里,暗无天日好。”
宋源明觉得李阳说的对,但是心里仍旧戚戚,为两支剑不在一起而感到惋惜。
干将,莫邪本是一对恩爱夫妻,相濡以沫,白头偕老。谁料因为铸剑,招来横祸,最后惨死。虽死仍不分离,生而同衾,死而同墓。
宋源明的泪水流出来了,捧起匣子放进马车里。
李阳说:“这下好了,你我总算可以回去交差了。”
宋源明说:“我们现在就回京城?”
李阳说:“当然回京城了,唉,想不到我受命三年多,走遍了名山大川,吃尽千辛万苦,总算有些收获,不辱使命。现在你也长成一个大小伙子了,不容易啊。”
李阳说得有些伤感,神情落寞,举头看了看擎天柱,感叹道:“擎天柱,擎天柱,但愿你能把天擎起来。”
李阳说罢,爬上马车,说声:“走吧。”
宋源明也跳上马车,老马等宋源明坐稳,不用他驱赶就踏上了回京的征程。
快到京城,李阳让宋源明在城外一个客栈停下来,叫了一声钱掌柜。
客栈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盯着李阳和宋源明看。
李阳说:“老钱,怎么了?不认得我了?”
钱掌柜立刻惊呼道:“哎呦呦,我真是眼拙,李大哥,快请进。”
李阳与宋源明走进客栈。钱掌柜连忙让人端茶倒水,忙了一阵子,伙计下去了。李阳留下钱掌柜,问:“老钱,现在城里情况怎么样?”
钱掌柜向外面看了看,说:“李大哥,这几年你去哪里了?”
李阳说:“一言难尽,快跟我说说,城里是什么情况?”
钱掌柜叹息了一声,说:“皇上晏驾了?”
李阳吃了一惊,一下子站起来,说:“皇上晏驾了?什么时候的事?”
钱掌柜说:“就在一个月前。”
“皇上得的什么病?”
“不知道?”
“不——知道?”李阳惊诧地看着钱掌柜,说:“那现在谁是皇帝?”
“福王。”
“福王?”
“是的,皇上晏驾之后,张丞相拥护仁王,李丞相拥护福王,没想到几日前,仁王暴毙,登基的只好是福王了。”
李阳瞠目结舌,半晌,才说:“这么说现在社稷全掌握在李尚书手里?”
钱掌柜说:“是啊,现在李尚书执掌权柄,朝中大小事务一概取决与他。”
宋源明说:“不是还有皇上吗?”
李阳说:“当今皇上不过是四五岁的孩子,不过一傀儡耳。”
宋源明问:“那怎么办?先生是不是先去拜见皇上?”
李阳痛苦地摇头道:“我与先帝是秘密接触,这次奉旨也是秘密的,今先帝驾崩,我去拜见皇帝,不仅见不到皇帝,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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