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抱他抱的更紧了。
“你耍赖!”
苏小小此时虽然不占上风,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等回宾馆的。”
冥王抱着苏小小迈着大步往宾馆走去。
蓉蓉月色,将二人的身影拉的很长,颇有岁月静好之感。
回到了宾馆,一进屋,冥王苏瑜轻轻的把苏小小放在了床上。
一路上苏小小清楚的感觉到冥王苏瑜的气息越来越不稳,能忍到现在,苏小小也是佩服。
冥王苏瑜目光灼灼,摇曳的灯火打在了他的轮廓上,他好看的眉眼像化了一池的春水。
苏小小仿佛要化在这个眼神里,她鬼使神差的用双臂环住了冥王苏瑜的脖颈,轻声说道:
“阿瑜……”
一句呼唤,包含了无限春意。
“苏苏再叫一次……”
冥王苏瑜低头将额头抵在苏小小的额间,和着沉重的喘息,语气是那样的缱绻。
“阿瑜……”
苏小小主动剥去了冥王苏瑜的红色外衣,素手刚要往他的腰间探去,冥王苏瑜就拉住了她的手。
细碎的吻落在了苏小小手上,颈间,最后落到了她的唇上。
“苏苏……是我大逆不道……”
意乱情迷之际,苏小小丝毫没有注意到冥王苏瑜的话里有何深意。
冥王苏瑜的神志已经不太清明,扶着苏小小慢慢解开了衣衫上的纽扣。
灯火重重,一夜足风流。
宝镜台前玉树枝,绮疏朝日晓妆迟。梦回五色江郎笔,一夜生花试画眉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物化成种,播洒在沧海横流的心田,让繁华人世的万千过客每日晨起,都能感受阳光扑面而来。
那是一片让人眼前一亮的颜色,清晨的精神振奋,也由此而来。
八陡山村里,人们照常忙碌了起来,不知是谁发现了吊在房梁上的李德贵,他早已经死去多时,身体僵硬,眼球突出,舌头掉的老长。
李德贵死了的消息顿时在村子里炸开了锅,人们纷纷前来围观,有人将李翰林德贵丛绳子上放了下来,桌子上还有一壶没喝完的酒和一张遗书。
“死得好!”
“你们看,他在遗书里承认了自己强杀了周晓梦和污蔑老周家的事!”
有人大着胆子看了李德贵的遗书,纸上的内容让所有人都没想到。
“他怎么认罪自杀了?”
“老天有眼啊!”
“周大爷,周大娘,你们的儿子女儿能瞑目了。”
死了一个人渣,大快人心,村里人个个喜气洋洋,周晓梦和周春生的父母更是老泪纵横,恶人已死,但他们的儿女却再也回不来了。
后来有人报了警,警察从李德贵的家里还找到了其他九张认罪书,桩桩件件,清楚明了,罪恶无所遁行。
另一边,冥王苏瑜神清气爽,而苏小小却像一条咸鱼一样瘫在了床上。
“苏老板,不是要去灌江口吗?”冥王苏瑜故意捏了捏苏小小的脸颊,惹得苏小小翻了个白眼。
“我要扣你的工资。”苏小小拍掉了她脸上的爪子,生无可恋的说道。
“我可没做错啊,苏老板可不能如此不讲理。”
冥王苏瑜索性直接将苏小小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把她推进了卫生间。
“车票我已经订好了,下午咱们就去灌江口。”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哗”的水声。
“知道了。”
洗漱完毕,苏小小坐在梳妆镜前开始上妆。
“苏苏,今日我替你匀妆吧。”
冥王苏瑜订好了早饭走到苏小小的面前说道。
“好啊。”
有道是: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
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双鸳鸯字、怎生书。
过了一个小时,冥王苏瑜簪好最后一支玉簪,苏小小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墨发用玉簪半挽,垂落的发髻间错落的别了几株玉兰花。
可冥王苏瑜觉得还缺些什么,思考了片刻,他拿起玉笔在苏小小的额间勾勒了一朵梨花。
一时妆成,玉面粉黛,回眸一笑胜星华。
“苏苏……”
冥王苏瑜很满意他的手艺,二人笑闹着吃完了早饭,然后收拾了一番,乘坐高铁去往灌江口。
夜晚,天如墨染,月弯如钩。
各种莹草幽花皆暗自绽放,犹如在林间、草地上散落了无数夜明珠,星星点点,煞是漂亮 。
清源真君坐在杨府的竹苑外,鼻尖幽香萦绕望着此间美景,一花一叶一草一叶皆生机勃勃。
指尖轻轻弹出一抹幽蓝,调皮的灵力围绕着清源真君的周身上窜下跳的,最后不情不愿的被拘在指尖,凝成一块巴掌大小的冰晶。
什么金花太子,司法天神,本就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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