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有敢拼敢赌,不惧污名,不畏恶意,为了后世,宁背辱骂的始皇帝,也有一手缔造了贞观之治的太宗文皇帝。”
“为父要效的是这般伟人,而非不知疾苦的硕鼠。”
“若是你,你会吗?”
荪歌将问题抛给了辛文郁。
辛文郁郑重其事道“父亲,儿子愿为抗金事业舍出性命。”
“我不愿再看那一城又一城,绝望的烽火。”
“不愿看一堆又一堆烧焦的枯骨,更不忍再见旧城里再无一具旧面孔。”
“父亲,儿子觉悟了。”
荪歌轻笑,这算不算是舍得一身剐敢将皇帝拉下马。
荪歌怀里的辛弃疾,也一个劲儿挥舞着小拳头,一个不注意挥在了荪歌的下巴上。
荪歌:……
幸亏牙齿够结实,要不然大业未成,就要变成一个说话漏风的糟老头子了。
啧啧啧,有损形象。
荪歌揉揉下巴“不愧是我的大孙子,听不懂人话时,就知道给祖父加油打气了。”
辛弃疾咯咯咯傻笑,小拳头挥舞的越发有气势。
……
冬天的日子,在呵气成霜中悄然离去。
浅冬。
深冬。
似乎,大差不差。
沦丧地,也是要过年的。
府内热火朝天,就连山脚下的庄园也比往日多了喜气。
各地的消息,日复一日冒着风雪传来。
消停了数月,休整完毕的完颜兀术,又一次起了南下的心思,想要一举灭宋,彻底吞下这块儿肥肉。
天堑也不再是完美的庇护,南宋朝廷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只得选择迎战,保住这偏安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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