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竟然都响亮无比,还没有变声。
“我们不想跟你们打!我们的任务是死守在这里,不让任何人经过这里。
所以,你们必须离我们一里地距离!而且,你们必须给我们五十万贯等价宝物作为对大宋的赔偿!否则,格杀勿论!”
“格杀勿论!赔偿!”
整齐的喊声传来,也让嘎哈木挫收起了对于这只厢军的一点点轻视之心,当然,只是一点点,毕竟他们表现的,一如既往的怂。
不过,他也听出了对方让步的意思,这是守将爱惜名声,不出来主动投降。
明着说守着这里,但潜台词的死守可就有意思了,什么叫死守?就是不动的守着,死也不离开好吧?
什么叫不让人经过这里?意思就是不经过他们所在的位置就行,两里地就是条件,五十万贯就是要求。
一里地外,这群人可以保证不被他们射中,能够有效防御他们突袭,也可以直接当作没看见他们,好应付后续的审查。
连金人自己都没有想过,他们可以一次将大宋灭国,毕竟勤王大军太多了,他们的设想,也只是前后夹击,逼赵佶他们南撤,然后搜刮汴京就跑路。
转头对跟随自己的传令兵吩咐几句,传信给完颜宗弼,让他们全力出击,但一定要距离这片宋军防线一里。
嘎哈木挫让喊话的士兵继续牵扯皇家陆军,同意了离他们一里地的要求,至于宝物,则是空头支票开着。
现在他们需要急行军三十多里处的汴京城,也确实没办法分心对付这只全是步卒的厢军。
等到收拾完汴京,到时候宋朝的二如果帝南逃,肯定带他们让他们立功,不带这群厢军,除了投降也只能投降。
铺天盖地的马蹄声中,金军的前军万户,还有监军完颜宗弼,都统完颜阇母,快马跟随引路的士卒,从广济河北岸通行。
上万人的骑兵前军一人双马,突袭向汴京的声势,如同海啸一般,让正在麻子山侧远远观看的皇家陆军,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嘎哈木挫留下亲信继续督促皇家陆军不要轻举妄动后,策马快速跟上了完颜宗弼的行营。
“将军,幸不辱命,这群厢军虽忠于宋人朝廷,但在卑职的劝说下,愿意放弃与大金为敌,让大军去讨回宋人背信弃义的公道,还算明白事理。”
“干得漂亮,我你谋克说了,此战突袭汴京,头功就是你的了!”
没了完颜宗望,完颜阇母的主导权彻底被拿了回来,完颜宗弼毕竟是庶出,辈分压制下,能力突出也发不出什么主见。
“不过我看了看这沿线的情况,怎么感觉这只厢军,不怎么一样?昨夜你们探查的时候,没有这个矮墙吧?
他们是做什么的?主将是何处人士?宋军将这里的禁军调走,换他们驻防,难道有什么过人之处?”
“回将军,他们的指挥使很爱惜名声,不敢出来与卑职对接,不过根据观测,他们都是从南方过来的。
因为他们的衣服都很新,而且是一个花色,和禁军完全不同,弓弩兵不足一成,射术也差。
至于土墙,奇怪,卑职突然想起,昨日下午宋军撤离时,这里确实没有这段矮墙,难道是连夜挖掘的?”
“同一个花色的衣服?连夜挖掘出这沿线足足数里的矮墙?难道是河道厢军?
可不对啊,为何不是直接横筑,而是夹岸修筑矮墙,大有直接让我们过去的样式?
难道是要让我们行至中央再偷袭?前方广济河畔附近,可有沟壑?”
“没有啊,前方一片平坦,直到汴京,除了少数守卒,宋军斥候已经被咱们杀的不敢出营了。”
完颜宗弼骑马在一旁,听着汇报皱了皱眉头,抬头完颜阇母望向自己的目光,也带着一点惊疑不定和怀疑,两人想到了一块。
“兀术,你去看看。”
“好。”
完颜宗弼快速跟随嘎哈木挫,策马离开中军领路的位置,移动到了距离皇家陆军一里地的最外侧。
这里已经不是伪装的弓弩兵守住的前沿,而是横着一条的战壕,后面看起来全是高大盾车一类的东西。
沿着防线,居然一个宋人骑兵都没有看到,除了空中还是有嗡嗡嗡的东西,这让完颜宗弼困惑的同时,警惕性却更高了。
诚然,一万步卒对抗八万骑兵,等于以卵击石,可那些看起来奇怪的盾车,联想到今天砍下来的铁鸟,他总感觉不对劲,这个卵,可能是的熟鸡蛋,能砸疼他。
“人不够。”
“确实不够,宋人皇帝肯定没有想到,他们重兵迎战斡离不将军,而咱们会突袭汴京,所以才放了一万……”
“我是说一个猛安不够,这股宋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了啊?您看那些宋军,连看咱们都是偷偷的看,甚至生怕咱们射中他们眼睛,还要用个筒子看咱们。”
嘎哈木挫指着对面偷偷摸摸观察的皇家陆军说道,皇家陆军的表现,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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