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身前挡着一张简易行军桌。
他就是老虎团团长,此刻,他正满头大汗的对着步话机怒吼道:
“喂,喂,炮连,炮连,你们都特么死绝了吗?营地东南方向600米,给我饱和式轰~~”
正嘶吼呢,他的脑袋就突然爆开了,子弹从太阳穴钻了进去,穿透头颅后,连同步话机也一起击碎了。
其实,就算让他继续联系也没所谓,因为独自驻扎的加强炮连已经被杜蔚国提前端了。
煞神梭爆头,小唐刀抹脖子,无声无息却又丝滑无比,小200号炮兵,一声没吭就见了阎王。
当老虎团团长被击毙之后,要命的狙击终于停止了。
半小时后,侥幸逃得性命,老虎团唯一仅存的军事主官,2营副营长战战兢兢的查看完战损,直接傻眼了。
短短还不到10分钟的夜袭,甚至连敌人都没看见,更没有组织出任何像样的反击,老虎团却死伤狼藉,触目惊心。
阵亡927人,重伤167,轻伤65人,折损过半,团长,团副及5位营长全部阵亡。
老虎团已经被打残了,军心涣散,基本上都可以撤销番号了。
说实话,杜蔚国从来都没像最近这样肆无忌惮的屠戮,杀人如割草,当真是畅快无比,胸中块垒尽去。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当消息传到躲在秘密地下基地的苏阿脱哪里的时候,他也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粪门直冲天灵盖!
苏阿脱行伍出身,懂兵事,他被这个结果彻底震惊了,反复确认了几次,依然难以置信。
单枪匹马挑了一个有所防备的精锐摩化团,虽然是夜间偷袭,但是结果却是煞神彻底打残了这个聚集了2000多条人枪的营盘。
这战绩之辉煌,简直闻所未闻,耸人听闻。
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麾下的直属精锐部队就会被煞神彻底击垮,分崩离析。
没了部队的支持,他这个靠军事政变起家的独裁者,下场不言而喻,原来煞神说得亡国灭种,并非虚言。
不光是苏阿脱震惊,在吉隆坡收到了第一手消息的娜塔莎也被雷得外焦里嫩。
杜蔚国的战力实在太恐怖了,几分钟就打残一个精锐的摩托化步兵团,这可是一个主力师都未必能打出来的战绩。
那么岂不是说,杜蔚国一个人就可以匹敌一个师,乃至一个军,细思极恐。
稍晚些的时候,中情局,军情六处,摩萨德,乃至于四九城的特勤司,都陆续知道了杜蔚国惊世骇俗的壮举,举世震惊!
四九城里,已经官复原职的胡斐和郭汉鸿在办公室里弹冠相庆,激动的热泪盈眶。
胡斐反复看了十几遍电报,由于过于激动,拍桌子把手掌都拍裂了,弄得鲜血淋漓的。
他却浑不在意:
“好,好,这猢狲实在太特么涨脸了,这事干得提气,要是他能去湾湾或者华盛顿大闹天宫,老子给他立生祠,日夜供奉。”
看着几近癫狂的胡斐,郭汉鸿苦笑摇头,掏出手绢递给他,让他包手,又帮他点了根烟。
这叹了口气,语气说不出的惆怅:
“老板,我们亏欠他太多了,这样一个天下无敌的神仙人物,国之干城,本来应该是我们华夏的定海神针,震慑宵小,现在~~”
一听这话,胡斐也不禁拧起了眉头,狠狠的抽了口烟,声音发闷:
“老郭,别说这些丧气话,眼前的困难,总会过去的,总有一天,他能回来。”
“呵呵,希望我能等到这一天吧,咳咳咳~~”
老郭被烟气熏到了,猛地咳了起来,感觉肺管子都快咳出来了,他之前伤到了肺,最近两年又遭了大罪,病情更严重了。
跟杜蔚国在的时候相比,老郭明显老了,才50岁就弓腰驼背,头发全白,皱纹深邃,如同龟裂的大地。
胡斐连忙把烟熄灭,把桌上的茶杯递给老郭:
“老郭,赶紧喝口水,你这病再去医院看看,实在不行就去住院吧”
老郭喝了几口水,好不容易才止住咳,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惨笑,摆了摆手:
“不用了,老板,我这病我自己心中清楚,去不去医院都是一样的,这次借“他”的光。
好不容易回到四九城,甚至还能重回特勤司,我就知足了,趁着还能动弹,我想多干点活。”
胡斐心中黯然,暗自叹息了一声,岔开了话题:
“对了,老郭,你昨天说那个叫什么孔什么笙的家伙,突然从西北潜回四九城?怎么?这小子有什么说法吗?”
老郭点点头:
“嗯,孔南笙,他原来是市局侦查科的副科长,因为嫉妒,跟“他”起过龌龊,后来更是和那边勾搭到一起,设局阴过“他”。
这小子屁股底下不干净,当时是我亲手出手办得,给轧钢厂蒋东方留了面子,送到西北农场当保卫干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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