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肩膀的同时,人也勐地向后飞去。
而此时的杜蔚国伸出一只手扶住了他的后背,而另外一只手则稳稳的接住了半空之中的他的手枪。
“砰!砰!”
两声清脆的枪声过后,两具活尸的额头中弹,顿时就一声不吭的委顿在地,一动不动了。
果然,这玩意和丧尸的原理一样,要害都是脑子或者说是颈椎神经,杜蔚国不屑的撇了撇嘴,把手枪重新递给了一脸懵比的阿sir。
“阿sir,你好神勇啊!击毙了两头僵尸一样的怪物!”
此时,这个年轻的小警察已经反应过来了,他才刚想说什么,突然他的脸上露出了极其痛苦的表情。
他用手紧紧的捂住了刚刚被活尸刺伤的地方,用近乎呻吟着说道:
“我,我好像是中毒了,受伤的地方疼得钻心!求你帮帮我!”
杜蔚国本来是想事了拂衣去的,但是一看眼下这个情况,他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
这个耿直的阿sir刚刚毕竟是为了帮他才受了伤的,正所谓我不杀伯牙,伯牙却因我而死。
见死不救,转身而去不是杜蔚国的风格,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弯下身体,翻开小警察的雨衣。
瞥了一眼他受伤的部位,此时,小警察被划伤的伤口位置,如此短的时间,甚至血肉都已经发黑了,并且远远的都可以闻见一股刺鼻的腥臭味。
远处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警哨声,杜蔚国沉吟了一瞬:
“这玩意好像是有毒,一会警察来了,让他们赶紧送你上医院吧!”
转身刚要走,小警察却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声音急促的哀求道:“不行,等他们来,就来不及了!”
杜蔚国皱了眉头,面露纠结之色,不过他看了一眼小警察哀切的眼神,终究还是没有硬下心肠。
此时他搀着小警察就往巷子外边走,小警察此时疼得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哗哗的往下淌。
杜蔚国沉声问道:“最近的医院在哪里啊?”
小警察声音虚弱的说道:“不行,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去医院是没用的,得找凤九叔!”
“九叔!”
“对,九叔!”
一听这个名词,杜蔚国当场就愣住了,九叔啊,好久远的童年记忆啊,活尸,行尸,僵尸,厉鬼阴魂,谣言女鬼,茅山道士。
一袭黄色道士袍服,长眉入鬓,一脸正气的九叔?不会吧?我特么这就算是一脚踩进灵异剧本了吗?
九叔他不是民国时候的人吗?而且他好像也不姓凤啊?而且他当时就已经不算特别年轻了。
他要是能活到到现在少说也得80多岁了吧?估计撒尿都得扶墙,还特么抓妖降魔,别开玩笑了。
杜蔚国好奇心暴起,扶着这个小警员,直接用他的左轮手枪逼停了路上一辆载人的出租车。
二话不说,直接把原来吓得如同鹌鹑一样的乘客赶下车,然后坐车去了码头。
嗯,对,就是码头。
1个半小时以后,杜蔚国扶着这个小警员来到了大屿山警署,见到了一身绿色警服,浓眉大眼,一脸英气的年轻版九叔。
不对,应该是凤叔,他现在的大名叫凤九,人称凤叔,当然也有人管他叫九叔,小警员他在路上的时候,已经断断续续的说了。
没穿杏黄色道士服,手里也没有桃木剑,腰间还挎着左轮手枪,一声军装警服,年龄最多只有30几岁的九叔,看起来真的好违和啊!
“小廖,你这是这么了?”
看见此时脸色都已经呈现青灰色,眼神都已经有点涣散的小警察,九叔连忙大步的走了过来。
他伸手一把就扶住了他,只是略略的扫了一眼伤口,然后低头凑近伤口闻了一下味道。
九叔马上就皱起了眉头,浓密的眉毛好像两把扫帚一样跟着动了一下,语气低沉有力:
“行尸!”
凤叔沉声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的口音并不是完全粤语,而且类似于粤省的普通话,杜蔚国倒是勉强听的懂。
杜蔚国的顿时神情一凛,原来这玩意不叫活尸啊,而且叫做行尸!倒是也挺贴切的。
看了杜蔚国一眼,九叔声音沉稳的对他说道:
“小兄弟,你帮我把他扶进去!”
杜蔚国也没有吭声,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就搀着这个叫小廖的警察走进了这间警署。
所谓的大屿山警署现在只是一个类似乡派出所一样的编制,是港岛有名的清水衙门,流放之地。
一点半点的油水都没有不说,平时根本就没有桉子,顶多都是一些鸡零狗碎的乡下纠纷而已。
但凡有点志气的年轻人宁可出去做工,都不会到这里当差的,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或者下放之人。
也不知道英气勃勃,身形健硕的九叔,为啥会被发配到这里守鱼塘,或许是他这样的人不会钻营,很难和光同尘吧!
平时大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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