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件种种,只说的涕泪横流,悲苦无比。
“……师父,是弟子无能!是弟子不肖!让师门蒙羞!罗师弟不敢来见师父,可弟子身为师门大弟子,不敢不来,不能不来!师父!”
刘太医伏在地上,哀哀痛哭。
“求师父……弟子就是死,也不能坠了师门声誉!师父……”
圣手药王推药碾的脚停了,目无表情的看着刘太医,“师门蒙羞?这师门蒙羞,难道是从今天才开始的?你不必如此,这师门早就没什么羞好蒙了,早就没脸了,好了,你回去吧。”
“师父!”刘太医痛心疾首,“师父您……是弟子不肖!当年弟子和罗师弟留在京城,也是师父的意思,师父……”
“我没怪你们。”圣手药王脚下的铁碾又踩起来,“蒙羞的是我,回去吧。”
“师父!”刘太医往前膝行了几步,一脸的悲伤欲绝,双手按在圣手药王脚上,“师父,天下人谁不知道师父医术天下无二,无人可及,弟子不肖,竟被人如此欺辱,求师父……”
“梁王府要比,你跟他们比就是了,算不得欺辱。”
“师父!”刘太医再往膝行,连磕了几个头,“师父!他们明知道师父没传授用毒解毒的本领给弟子和罗师弟,却偏偏点名要比试下毒解毒,还逼着弟子以儿女家人,甚至自己试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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