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抓痕。肖军民的态度,一个人死了老婆,居然还能为保姆说话,这一点就令巩凡新生疑了。
还有法医的尸检报告,还没有出来,就被人做了手脚。
保姆小陈的话里,也有很多矛盾的地方。巩凡新明明收到消息,有人在当天晚上,看到肖副省长的车子进去过。不过后来车子出去的时候,只有司机一个人,而且司机还停下来,刚好停在门卫室。保安看到司机下车,察看了四个轮子之后,这才又回到车上。
当肖省长家里出事之后,他们又看到司机将肖省长接回来,送到这个地方。有一个保安说,他明明看到肖省长今天很早就回家了,可是肖军民却说自己今天一直没有回过家。
他为什么要隐瞒自己回家的事实呢?
巩凡新很想把这些问题弄清楚,可是突然接到上面的命令,这个案子当是意外伤亡结了,不许再查。巩凡新就奇怪,搞不明白上面为什么急匆匆地要结案。
这么多疑点没有弄清楚,结案岂不是太草率了?
肖军民的两个子女纷纷从国外赶回来参与追悼会,肖军民一脸严肃,神色悲彻,楚喻还安慰他几句,什么人死不能复生,保重身体之类的话。
两个子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好端端的母亲,一下子就没了。
宋明朝却一脸奇怪地看着肖军民,那种令人不可捉摸的眼神,让肖军民心里好不舒坦,毕竟这件事情,他做了很多的手脚。而且他相信,宋明朝应该是不知道的,可这小子的眼神就象刀子一样,一刀刀地剜着人家的肉似的。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惧,让肖军民感到发自内心的害怕。
宋明朝靠近肖军民,在耳边轻轻道:“恭喜肖省长了!”
肖军民心头一震,头皮有些发麻。他还以为宋明朝说的是常务副省长的事件要落实了。没想到宋明朝嘿嘿地一笑,“都说官场中的男人到中年,有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肖省长可是全占了。”
肖军民一阵恶寒,盯着宋明朝道:“这样的喜事,要不宋省长也试试?”
宋明朝就哈哈地笑了,“这个,我就不和肖省长抢了,不过,常务副省长这个位置,肖副省长恐怕是无缘了。”
听到这话,肖军民的脸色突然变得极为难看,整个人就象被雷打了一个,浑身一阵抽搐。颤声道:“你说什么?”
“我说,常务副省长这个位置,肖副省长恐怕是无缘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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