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两个有隐田而被查出了出来,圣人又要深究,只怕他们无心国事。”
蒋进贤心里狂点头,就是这样啊,你让人前线卖命,自己后面抄人家,有你这么干么?
萧令先怒道:“难道他们还有道理了?朕还要受他们辖制?没了他们,国家就再找不出守法将军来了?”
郑靖业心说,你真二!这话要是你爹说,我二话不说就照着执行,你,悬啊!“圣人想临阵换将?”临阵换将还能打赢战争案例不是没有,这样高难度技巧不是你能够做得出来啊。
萧令先斩钉截铁地道:“攘外必先安内。”
郑靖业问道:“圣人知道领兵之将里有哪些是守法,又有哪些是违法?撤换掉违法之人,还需有人替换,有什么人选?”
萧令先鼓起勇气道:“不过一青牛部而已,就已经当成八部齐来了,丞相未免想得太多了。括隐之令绝不可废!”废了他威信就要被踩到脚底了,见郑靖业面无表情,萧令先又添了一句,“顶多平定边患之前,朕不再催问就是了,这些人,你不催,他们就给你拖。”
郑靖业假笑一声:“如此,臣这便下去分拨。”
萧令先已经很努力了,他没有再催逼地方官员一定要今天把规定隐田任务给完全。郑靖业百忙之中还抽出空来写了个括隐计划,今天只要求大家完成萧令先给任务百分之十。萧令先忍着没有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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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物资到人员,郑靖业都是早有准备,马匹、粮草、军械、民伕……从哪里调拨,又如何派发,都是模拟过好多遍。唯一遗憾是,他把张亮他爹张进书调到了威远军里,离青牛部袭城之地隔了两个营盘,便宜了定远军。就是耀武军,也比威远军离青牛部近。
运气不好,暂时没有军功。郑靖业还是写了道手令给张进书:青牛部又没有得疯牛病,不会无缘无故跟打了鸡血似地动手,一定有内情,去查一查,说不定有什么收获。可以去绑架一下青牛部人,抓来问一问嘛。
他自己又召开了郑党内部会议,专门讨论此事。林季兴对郑靖业如此慎重非常不解:“一青牛部而已,相公为何如此重视?眼下要紧难道不是劝谏圣人么?”
回来他是于元济,谈到军事,座没有比于元济专业了,尤其他边塞呆过很长一段时间:“这事儿里里外外透着蹊跷,我也经过狄人犯边,就没有敢这样凶狠,物反常即为妖。”
此言一出,众人都低头沉思,他们来之前也都想过这件事情,每当有这种事情,就是开了个草原副本,对于朝臣来就是送经验、送装备、送声望,借机捞些政治资本是应有之意。现看满不是那么一回事,一个个先把以前心思按下,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
李幼嘉低头想了一会儿,对郑靖业道:“相公,圣人是什么意思?”
“圣人对狄人知之不详,对军事也不甚了解。别说他了,我亦算不得知兵啊!”
“只要圣人不要强人所难,这就不是一件大事,”李幼嘉劝解道,“若诚如金吾所言,这括隐事儿就要缓一缓了。”
郑靖业道:“我岂不知这个道理?今日我亦是如此对圣人说,圣人却是不肯松口。只说,战事结束之前,他不催逼而已。”
林季兴慢腾腾地换了个坐姿:“圣人当然不能松口,一松口,众人就都以为他好欺了。他面子要往哪里放呢?”
众人心里跟着一起嘲笑了萧令先一回,脸上却是一副忧国忧民之状。
池脩之默默地坐着,冷不丁地道:“记得定远军是先帝时置,至今不到三十年,圣人登位之初厚赏边军,定远军、靖边二军所得厚。一战而胜,圣人挟战胜之威,隐,是必然要再接着括。”
场人也都不算是什么好人,给人挖坑、背后下黑手、套人麻袋事情也没少做,听了池脩之话却都不免蛋疼菊紧,一副便秘表情。李幼嘉郑重地向郑靖业建议:“张进书威远军,离狄人也很近,当此危难之时,他也当报效国家才是。”抢功劳抢功劳去~
于元济也一脸期待地看着郑靖业:“我久边塞,亦知兵事,国家用得到我,”泰山样地捶胸,“义不容辞!”
郑靖业点头道:“我知道了。”
说话间,郑家仆役来报:“鸿胪、邺侯来访。”
郑靖业笑谓众人:“看来大家都很热心国事呢。”
众人会心一笑,关心个p国事,都想着什么讲条件,从这事里捞好处吧?
李幼嘉道:“相公有贵客至,我等不便久留。”领头辞去。郑家仆役引着他们走了另一条小道错开了李神策与邺侯。
郑靖业这里开小会,世家那里肯定也少不了开个会什么。李神策是全程参与了萧令先御前会议,资料是第一手,回家找了几个比较靠谱亲人一商量,得出了与池脩之一样结论:要是让萧令先借着这一回军事上胜利再来打压世家,真要没活路了。
蒋氏亦然。
与此同时,李神策还派人通知了叶广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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