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宫里去,出来就见师傅师母来了。没事儿,晚上回去就能见得到了。”
顾益纯大肆夸奖着他学生:“长安办得很好!为国为民啊!括隐还其次,好是蠲了苛捐杂税!你也很好,外面很威风吧?”
郑琰冲他比了个猪鼻子:“呸!我就被关到后衙了,哪里也去不了。”
顾益纯故作严肃地道:“还真像。”
我擦!郑琰想卷袖。庆林大长公主对郑琰道:“既然回来了,我给你接风洗尘,好好热闹热闹!鄢郡那小地方,就是出去了,又有什么热闹好看?”她老人家非常豪气,“把十九娘、二十一娘也找来,还有以前熟人,好好热闹热闹。”
郑琰道:“那感情好!”
庆林大长公主又关心地道:“你那玻璃坊,再开一开罢,长安祖上家业可惜了,你们正年轻,趁着这时候多攒些家业。我听说,可有人卯足了劲儿也想试着做玻璃呢,眼下还没成,你呀,紧着些。”
郑琰道:“我回来之前已经使人把窑先烧了起来了,这大半个月,再做些鲜。”心里狂骂,怎么穿越了,还是个大山寨国?!让我先攒点家业行不行啊?攒两年我就公布配方,利国利民啊!
不行,坐不住了,回去就开工!唔,什么玻璃鱼缸,也做一做!
郑琰计划是,给她爹和她师傅寿礼,贵重自不必说,绝不能有玻璃制品,她完全明白,玻璃,也不值什么大钱。还不如拿金子寿两只乌龟给二位呢!
回去就火急火燎地开工了,郑琰鄢郡闲极无聊,忽然想起了玻璃不止能镶窗子做镜子。它做个杯子啊什么,非常好,还有就是玻璃工艺品,拿根铁管儿吹一吹神马,不要太美好。玻璃液体是软,钳子一捏一扭,定型也容易。吹个玻璃缸养金鱼!唉,现还没有金鱼,倒是有锦鲤呢。
心动不如行动,回去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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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郑琰非常忙,早上奔到娘家,上午和中午宫里,下午到了庆林长公主府,晚上又回了娘家。
抱着郑靖业一阵撒娇,郑靖业见到女儿也非常开心:“长大啦长大啦,你们都很好。长安做得也不错。我见到六郎了,他也长进了不少,你们很用心教导他,这样很好。”
郑琰道:“也是他自己争气,其实吧,就是欠磨练。把谁放到外面干了这许多事,也该知道是非了。”
郑靖业颇为赞同这句话:“是这个意思,我与你娘起自寒微,大郎几个还算知道民间疾苦,四娘以下,都是些小混蛋!该吃些苦头。”说着捏捏郑琰鼻子,表示,也包括你。
郑琰傻笑。
“今天去见到圣人了?”
郑琰点头:“是。阿爹,这位圣人,也是该吃些苦头。他倒热心政事,只觉得一纸令下,天下澄清才好,可哪有这么容易事儿呢!今天开始听他口气,很看重括隐啊!我真怕他一拍脑袋又出什么昏招了,只好给他说了些下情。”
“你怎么说?”
“隐户之事,关键并不是大力括隐就能杜绝。我说,长安先减赋,才能借分水而括隐。而天下物价,较开国之初涨了不少,加些税也是所难免……”慢慢地把白天跟萧令先说话又复述了一遍。
郑靖业感慨道:“圣人要是有你这般见识就好啦!我跟蒋进贤死命地劝啊,这才劝了下来。”先帝你是不是也想痛哭流涕。
郑琰道:“还有一事。”
“嗯?”
“皇后意思,徐梁家女儿,颇得圣人青眼。皇后问我,咱们是个什么意思。我说,我守礼而行,不会坐视废嫡立庶,宠妾灭妻。”
郑靖业笑道:“对着皇后,就得这么说。”
“那,到底要怎么做呢?”
郑靖业道:“言行如一,”脸色不是很好地道,“不论先帝是有心还是无意,都令我为难啊!”好徐少君死宫里,一切就完美了。
郑琰犹豫地道:“我是不太喜欢徐四,可是,她又没有什么劣迹,真是……”
郑靖业拍拍郑琰肩膀:“你呀,还太年轻,心软。放眼看大局~”池脩之证明了他能力与手段,郑靖业很有栽培女婿以支撑自家意思,郑琰这其中作用就至关重要。郑靖业希望女儿能地成长起来。
“哎~”想了一想,郑琰又问,“如果皇后一直无子,徐四之子占长,又或者贤,阿爹,我们怎么办?”
郑靖业道:“爱怎么办怎么办。”
“嘎?”
郑靖业很冷酷地解释道:“徐家外孙,与我们有什么相干?你姓郑,你丈夫姓池!你知道么,无论是蒋进贤还是叶广学,如今对圣人都有些和缓了,魏王急得上火也没用。这还是亲戚呢,可他们各有一大家子人要管,谁为谁拼命?!又不是两手空空赌徒!”
说白了,不需要!以前为皇子们争,是有利可图,现不为皇子们争,是收益和风险对比不划算。政治斗争中血缘姻亲关系起到作用,与利益相比,不过是五五之数。是有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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