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60减赋与括隐(2 / 5)  奸臣之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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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名字。

    平固县令姓何,与几位县令一起参拜过池脩之,当时很少发言。出身不高不低,土地主出身,身材不高不矮,相貌不丑不俊,年纪不老不少,才能不好不赖,为人不好不坏,活脱脱一块布景板。池脩之却不这么想,能郡衙所地当县令,还一当好多年,就足证他至少是会做人,轻易不让人讨厌,与方方面面关系都处得不错。尤其是鄢郡,至少证明这货跟祁氏关系很不错,否则不至于能平固呆得下去。一个例子,当初池脩之到郡,闹得那样凶残,这货头都没冒!

    何县令被召了过来,一路上心里还纳闷:我没得罪郡守啊,虽然刚开始怠慢了一点儿,近可是老实得很,一点也没出格啊?难道是郡守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何县令没来由菊花一紧。自打这郡守带着老婆到了地头上,就没有不兴风作浪时候!

    何县令好想哭,这又是要做什么啊?先前上赶着宣传什么种子、家具、耕牛只收很低押金和租金给百姓使用,让他不敢轻易加租金,已经少了一小笔收入了好吗?后来减赋,又让他丢了稳固灰色收入来源,还拿参劾来作威胁,确切地说,这不是威胁,他是真能办这事儿啊!

    想抗议,想来阴来,人家上头有人~

    这不是坑爹呢吗?

    何县令蔫头耷脑地往衙外走,他心腹典签跟侧后方,给他出馊主意来了:“等会儿府君说什么,您只管接了,实接不了,就说回来想想。一个字——拖!池府君一来就落了祁太府面子,到现还没有登门拜会祁太府,祁太府岂会善罢甘休?那一位祁府君请假回来为老夫人祝寿,到了春耕还滞留不回任地,为难道不是给家中撑腰?让他们两边儿斗吧,您一向政绩不错,甭管哪个赢了,都得用得到您。”

    何县令暴跳而起,冲典签肩膀狠抽了好几下,边抽边骂:“笨蛋笨蛋!难道你说这些我不知道吗?还坐得获利!笨蛋!我怎么把你带到这里来了?你以为池府君与祁太府都跟你一样是笨蛋吗?他们会自己打作一团,容我一旁看戏?不指使我去当先锋就不错了!”

    典签是县令同乡后辈,跟县令有着几弯八拐亲戚,这亲戚又不足以让法律明令禁止他们同地任职,算是钻了“回避”空子。被这位长辈一顿暴打,哪怕他论年纪也不比县令小几岁,还是抱头鼠蹿,边逃边喊:“您都知道了,还急什么呢?不了出工不出力呗。”

    何县令生气了:“他们俩哪一个不是人精?我要是装死,他们能先收拾了我!我怎么带了你这么个笨蛋过来了?!一个好主意都没有。”无故殴打下官是要问责,典签却是他晚辈,长辈教训晚辈神马,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人来劝,生怕自己当了炮灰。

    所以典签被打得很苦逼,很郁闷地道:“那您选一下帮呗。”

    何县令连生气都省了,尼玛这要是知道选哪一个,老子还用这么发愁么?挥挥手:“罢了罢了,你收拾一下,咱们去拜见府君。”

    两人各乘一马,身后跟着几个随行,一路往郡衙而来。到了门口,才发现自己不是到早。池脩之把七县县令都给召了来,他有工作要布置。几个县令一碰头,谁也不比谁多知道什么,个个狐疑,端坐好了等池府君讲话。这人不按牌理出牌,还是等他出招比较保险。这其中也不乏有打定主意等一下会议一结束就往祁家跑人,上一次就是这样,也没见府君说什么——别再这一回是来算这个账吧?这府君反射弧未免也太长了一点!

    池脩之依旧没有让他们久等,行礼寒暄毕,池脩之先问县令们:“春耕之事忙完了吗?本府所拨种子、农具、耕牛,可有发下去?”

    骨头县令先回答:“回府君,下官已将种子等分发下去,各有欠条。”

    提拔小吏们是本地人,早把这些县令情况八给了池脩之听,池脩之对自己下属们也算有了初步了解,也拟定了区别对待策略,并且知会了老婆和亲信们,对谁要客气一点,对谁不妨冷淡一些,对谁又可以拉拢一类。

    骨头县令姓阮,为人贞介耿直,参加过“大考”是先帝比较看好人。为人也有缺点,就是太“独”了,是以一直做着个县令,死活升不上去。他所县算是七县里情况比较差一点,主要就是土地不够肥沃,所以世家土地算少。阮县令又是个好官,括隐比较给力,类似和情况比较少。其他丰饶县呢,隐田较多,一上一下,他考绩居然能与他县持平。祁高也是拿他没办法了,俗语说得好“无欲则刚”,阮县令一不为升官二不为求财,就是勤勤恳恳地做事,先帝那里还挂过号,地方油水还不多,遇上这么个人,真是鬼也发愁。

    这是一个池脩之希望能够收为己用人,至少阮县令一直努力事情对池脩之有利,必要时候池脩绝不吝啬去回护他。阮县令本人不太适合这个大环境下做高地方官,还要打听一下他子侄,如果有合适人,池脩之也打算zlngnet推荐他出仕。

    见说话是骨头县令,池脩之语气也和缓了不少:“可是先着急需贫户?虽说是要一视同仁,也要留心不使贫者衣食无所倚,化作流民。”

    阮县令严肃地答道:“府君放心,下官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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