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这些钱由谁来出呢?”
萧令先对自家人真是挺大方:“太妃俸禄朝廷都出得起了,何惜这几个宫婢几升米?”
徐莹又说了郑琰方才说女户问题,又帮郑琰说话:“从宫里出来人,本就代表着皇家体面呢,要跟被人作践了,皇室威严何?再者,咱们又不强迫,自愿呗。”
萧令先本想说,女人抛头露面、不听父兄教诲成何体统。但是一听郑琰理由也对,徐莹说也很有道理,索性点头:“可。事情是阿琰一手操办,还是阿琰具本吧。”
郑琰笑着答应了。一个社会,越是文明,性别压迫越是少。当然,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当女人能够光明正大做户主时候,女权必须得以伸张。
留下帝后二人联络感情,郑琰识趣地告退了。她看来,徐莹远比萧令先靠谱得多,所以不时给徐莹出点儿馊主意,她是乐意至极。徐莹也挺晓事儿,基本上道理都能说通。比如说,把孺人们品级给拉开,让她们互掐神马。再比如说,趁着萧令先守孝,哪个女人都不能xx,作为皇后,名正言顺地舀正经事跟萧令先联络感情,让萧令先习惯于皇后存。
郑琰欢乐地回家了,准备着晚上去坑她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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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脩之今天回家挺正点,郑琰已经准备好了他便服:“擦把脸,换上吧,我已经使人送信回家了,阿娘准备好了上好锅子等我们去吃呢。”
池脩之板着脸松了下来,郁郁地道:“今天朝上,蒋进贤当众奏请叶广学返朝。圣人原不想答应,”接过毛巾擦脸,声音有些模糊,“架不住蒋进贤说叶广学不回来,他要辞相。底下一群跟着请辞,圣人无奈,又答应了。退了朝就犯了拧,岳父、太师劝了许久,这才回转颜色。”
“他今天到东宫时候脸色还行。”
“就算不行,又能如何?纵然是天子,也不能事事都由着性子来。”
“对了,”郑琰拎过池脩之官服,交给阿庆挂好,“你想好出镇地方要到哪里了么?”
“恐怕,不由我挑拣呢。”
郑琰接到衣,要给池脩之穿,池脩之自己接了来伸袖子,他习惯生活自理。郑琰坐一旁看他穿衣服:“临近京畿如何?以前大郎、二郎都京畿左近为郡守,那里他们熟。”
池脩之有点为难地道:“哪里都是一样。”他心里有傲气,不太想踩着大舅子脚印什么,倒想自己干出一番事业来。吃别人嚼过东西,没味道。
郑琰道:“不能是京畿么?不是大郎二郎所镇之郡呢?”
这倒不是不能商量,池脩之笑道:“哪里就由我们定了?京畿也好,远郡也罢,都是一样做,”臭美地照了照镜子,“京畿也不错,离得近呢,离京太远了,不太好。除非是北地边郡。”他又想起八部狄事情来了。
郑琰开始疑惑,很明白了,对老公吧,你不能把什么事都弄好了,非要他按着这个来不可,对儿子都不带这么干。“也是,到时候圣人放不放你都难说呢。”
池脩之伸手把郑琰头上簪子给正一正,左右看看:“好了,去听听岳父怎么说吧。”郑老先生想法重要。
郑老先生一点也不想女儿离得远了!老子还能活几年啊?照这样下去,非得给这圣人气得折笀十年不可!但是吧,好男儿志四方,避一避萧令先这吃了脑残片人也好,陈庆成位子,是那么好顶蘀吗?郑琰能想到,郑靖业自然也能想到。
“你还不是我女婿时候,我就对思玄说过,想让你外放历练一下,不知民间疾苦是做不好中枢大臣!大郎、二郎他们,我无一不是如此做。只是你尚年轻,走得太远了,我怕回来不易。一个离圣人一百里地方与一个离圣人一千里地方,是不一样。为什么人人想返京?离圣人近!你是去磨练,可不是去享福,大郎二郎能做,你能做得到,倒不必非要去他们呆过地方。”说着责怪地看了郑琰一眼。
郑琰回一个可怜兮兮眼神,她已经知道错了好吗?
郑靖业也不说女儿,只是对池脩之殷切叮嘱:“父母总护着孩子,长不大!今年君登基,郡守刺史循例都要返京考核,正好,我给你安排一地,离京不远,却要你自己开拓。有了难处吃了亏,也不要哭!”
池脩之大喜,对这位岳父大人是喜欢:“求之不得!”
“好啦,吃饭去吧!”
池脩之拉过郑琰手,拇指白皙柔滑手背上轻轻摩挲,安慰着妻子。
郑靖业看着一个臭小子拉着自己闺女自己面前秀恩爱,真td刺眼!冷哼两声:“还不走!你娘都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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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脩之前途已定,对于萧令先近来咬牙切齿要发愤图强也不觉得那么刺眼了。开开心心地上朝,脑门儿上痘痘也消得差不多了。
萧令先就苦逼了,叶广学回来了。宣麻拜相,他又大正宫里能坐着跟皇帝谈判了。
叶广学也不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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