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跟那个说笑两句。跟庆林长公主约了过两天看顾益纯,又跟答应宜和长公主回京后送她两坛酒。萧家十九娘看她活跃,心里也高兴,见她蹓跶到自己这里,先开口道:“你这两个月也不出来了,怪想你。”
二十一娘与十九娘向来是焦不离孟,接口道:“人家正婚呢,你又醋了,”说着把两个往一起推一推,“现你们好好亲热亲热吧。”
郑琰一把拉了二十一娘过来,一手搂了一个:“美人儿都别醋了,我疼你们。”
咳咳,大家都是已婚人士,加肆无忌惮,三人抱一起,笑声传得很远。远到皇帝那边都听到了,笑谓众臣:“她们那里倒活。”老妇人与青年女子笑声还是有很大差距,入耳便知,就有不少人脑补,这笑是谁呢?
池脩之很容易就分辨出自家媳妇儿笑声,放下了心来。皇帝身后萧深也听出来了,苦逼心情简直没法儿说,笑成这样,生活幸福啊!一半是祝福,一半是难过。皇帝心情跟着好了起来,提议:“影影绰绰地看着她们这是起身赏花了?咱们也走走。”
那就走吧。
走着没两步,皇帝诗兴又发了,扭头对大家道:“不如大家再作诗吧,我来开个头。”
就你那个臭水平,还要作诗?还以为你刚才已经很识趣地不写诗了,原来是装!群臣非常不开心,夸皇帝诗,是昩良心!就算池脩之这样佞臣都不肯干!
然而皇帝说了,又没违反法律规定,你就得执行,于是大家再坐下,内侍忙进忙出,搬桌案、铺坐垫、准备笔墨,心中暗道皇帝真是会折腾。皇帝开心,还是施展赖皮,自家打好了腹稿想好了韵脚,都想好了,再说题目:“方才对着景致,把这荷花夏景都写完了,再写也没意思了。能写出没看到,才算是本事。大家以春为题吧。”
真相是:刚才大家写得都很好,把能写角度都写了,皇帝破水平根本开发不出角度,他能想乃是游春诗。于是就擅自改风格。
众臣没有反驳余地,一个一个抓着卷子开始写。
女一边叽叽喳喳讲八卦,男一边就寂静无声写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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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总是要被打破,郑琰三人抱一起小声八卦,十九娘还问郑琰:“你池郎对你好不好啊?”挤眉弄眼,渐渐要说到闺房之乐里去了。郑琰掐一把她腰间嫩肉:“能说这个,可见你过得不错。”
二十一娘掩口一笑:“我们哪里过得不错了?总比不上二十娘。”满眼幸灾乐祸。
萧令媛?郑琰有点儿倒胃口,还是顺着问:“她与驸马合好了?”
“呸!”十九娘轻啐一口,“哪里是合好?”
二十一娘接着道,“不合好也能过得不错啊,天下又不只有周原一个男人。啧。”
这个,信息量略大啊。
跟她们又聊了一会儿,郑琰才知道,包养小白脸风气,还是蛮盛行,贵妇人有宠爱小白脸,真得了心意,还会为小白脸谋个前程什么,再大方一点,都能帮小白脸娶老婆。
结婚好处还真不少,没结婚谁跟你说这些呀!
三个小八婆八卦了一会儿,都直起身来,总要多打几个招呼。郑琰京几个嫂子也参与了这次聚会,四下找一找郑琰,郭氏、萧氏要过来,赵氏却要与她族亲那里打个招呼,就分头行事。
十九娘、二十一娘忙着叫表姐、堂姐,郑琰跟嫂子们问好。郭氏对表妹们道:“我们七娘才婚中,你们这两个小无赖可别逗她。”十九娘笑道:“我们与阿琰是极好,才不会呢。”
萧氏又发现了情况,一扬下巴:“那个是十八娘?怎么这般老态?”
几人顺着她指方向一看,见是个作少妇打扮女子,约摸只有十五、六,衣着简朴大气,观其佩饰,当是位郡王妃,看起来十分年轻,一点也不显老。萧氏说“老态”乃是指她脸上表情,特别慈爱。郑琰被shk了,小小声问十九娘:“你这位嫂子,可是沉着稳重啊!”这个应该是皇十八子承庆郡王萧令恭妻子沈氏了。
十九娘含糊了一句,二十一娘一脸惨不忍睹:“我们那个十八郎,又别扭又奇怪,不得位沉着稳重又耐心娘子,哄不住啊,小孩儿似。”
郑琰对年幼诸王是真不熟,只知道这位承庆郡王是个有点“弱弱”主儿。学习也不出众,长相也不出众,生母也不出众……没想到是个能逼得老婆变老主儿。啧。
郭氏好奇道:“听说十八郎爱上个女人,还上表做了媵?今天没来?”
十九娘冷嘲一声:“她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来?见谁都冷冰冰,给脸不要,这会儿天,把她往屋里一放,都不用放冰了。”
郑琰笑道:“那可省钱了。”
“可不是,”二十一娘心有戚戚焉,“谁跟她打招呼,她都能摆出一张死人脸来,你再逗她,她就她受了多大屈辱似。她那双眼看到你身上,你都觉得碜得慌,十八郎偏说她目如秋水明澈清朗,清朗个p,秋水听了会恨死!分明是一潭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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