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9、奸相的水平(2 / 3)  奸臣之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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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皇帝分析:“这本是您家事,何至令臣来?只有捂住,没有宣扬。此事,到此为止,可好?”

    皇帝瞪眼:“就这么算了?”

    郑靖业摇摇头:“关乎天家声誉。”

    “有那个畜牲,还有何声誉可言?!”皇帝曾经不止一次想,如果当初夭折不是他十一、十二、十三而是老十,他日子也许会顺畅很多。

    “那也不能自己宣扬,这样一闹,倒是为延平郡王扬名了,”郑靖业说得很坚定,“千载史笔,记下来好看么?”端是一副为皇帝考虑好模样儿。

    皇帝咬牙,终归沉默。

    郑靖业又说话了:“陛下令臣开解,臣便说一说太子。”

    皇太子差点没被噎死,不敢置信地看着郑靖业那张诚恳老脸,听这奸臣说:“太子殿下对郡王也火暴了一点儿,好歹是兄弟,多少留一丝面子。您是东宫之主,放宽些肚量。”

    太子两眼冒火,好好宴叫这个蠢兄弟给搅了,老婆孩子吓得三魂飞了七魄,还要怎么忍?合着你意思是说我不够有肚量不够宽容?

    奸臣又说了:“臣说实话,京城都知道延平郡王行事放诞了些,太子与一个行为放诞人计较,又算什么呢?一狂放之弟尚不能坦然制之,何况其他?”

    皇帝也觉得皇太子这样未免太较真儿。谁都知道,萧令德就是皇帝一个失败作品,封王也只封了个郡王。你跟个废品较劲,确实有失风度。

    “太子若是与詹事府共饮,延平郡王所为,打就打了,是殿下重士。如今家宴,怎么能打成那样呢?捆起来,等郡王酒醒了,给您赔罪,岂不好看?也显您爱护手足之意。”

    如果萧令行不是太子,打就打了,不管他是皇帝也好、宗室也罢,随便打,冲撞了人家女眷还不挨打,天理何?正因为他是太子,他必须宽容!他还得升级呢!善哉斯言!皇帝怒气全消了,转成深思。

    “臣今日之言,唯陛下与殿下察之,愿二位慎之。”

    皇帝点头,太子气苦。“殿下权当是为了陛下,忍一时之气。”没有爹娘愿意看到儿女不和,这句话郑靖业没说出来,但是皇帝一定能够理解,至于太子能不能理解,那就不好说了。

    一时萧令德上完药回来了,郑靖业又说萧令德:“千岁可醒了酒了?可知行止不妥了?”

    萧令德情知躲不过,之前皇帝气极说要让他出京,此时听到郑靖业有“问罪”意思,直接嚷开了:“打都打了,还要怎地?”

    太子脸上十分难看,只觉得他皇帝爹投到他脸上目光是那样意味深长。看吧,冲动是魔鬼,本来好好场面,这一打,人家不服气了。萧令德觉得自己已经付过账了,不肯重复缴费。

    事情后,还是郑靖业轻声细语地问:“殿下觉得,圣人要拿你怎样还是太子要拿你怎样?父子兄弟,殿下奈何如此猜度?”

    萧令德大怒,一指太子:“我本有错,可他上来就打,打完还要告状,”不敢指皇帝,“阿爹便要逐我,可有这样兄弟?”阿米豆腐,不敢说皇帝,只拿太子说事儿,萧令德也算没有蠢到家。

    郑靖业肃然道:“殿下错了,陛下与太子并未想逐殿下出京,一时气话,殿下也要当真么?圣人平素对殿下何其宽容!”

    萧令德巴不得有这样一句,抬起一颗大胖头,努力瞪大了绿豆眼去看他爹。皇帝一脸平静,看不出喜怒,萧令德搓着手,笑得极谄媚:“是儿错了,阿爹别跟儿一般见识,儿就是个浑人。”

    郑靖业又劝和,萧令德给他爹、他哥哥打拱作揖。

    皇帝没好气地道:“非太子与郑相相劝,必要你好看,酒醒了?还不出去!”

    萧令德落荒而逃。

    郑靖业适时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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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走,太子一直压抑着神经开始膨胀,呼吸也沉重了起来,一头扎到皇帝膝下:“阿爹,儿本无心,郑相奈何那样说我!”

    “他一句都没有说错!”皇帝冷着脸看着太子,“你儿女都已老大,怎地还是如此不持重?他说什么了?”

    太子:“……”

    皇帝不觉得太子跟宰相有什么不对付,或者说,他不觉得郑靖业针对太子。两人平常都没有什么交集,能有什么矛盾呢?而且,郑靖业皇帝面前一直是很关心太子,还是“做好事不留名”那种关心,太子儿子到了年纪要读书这种事情还是郑靖业提醒呢。

    皇帝真是太“单纯”了,哪个坏人会脸上刻字,哪个奸臣会宣称自己干坏事?

    “你想太多了,为君者要有容人之量,”这话就说得很重了,“郑靖业会做事,你仔细想想,照他说来,岂不是比你冲动打了十郎好?”

    太子咬牙败退。

    不消说,这一幕又被怀恩卖给了郑靖业。

    一连几天,郑靖业心情都挺好。就像皇帝说,“郑靖业会做事”,当他是县尉时候有县尉做法,当他是宰相时候有宰相做法。一事一事,分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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