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抱过来养阻力不算很大。让两个小孩子经常接触,就有那么一点奇怪了。
郑琰后来了一句狠:“贵妃今天眼神儿特奇怪,看我跟看她那盘子里冰镇酸梅汤似。”大夏天对冰镇酸梅汤是啥眼神儿?如果没有意外话,杜氏会把这句话说给郑靖业,如果没有说,郑琰不介意把这句话再重复给郑靖业一遍。
郑靖业估计是听了杜氏汇报了,回到家里之后又把郑琰给拎过来重问了一遍。郑琰自然又重复了一遍,一句话也没少说,还添了一句:“贵妃今天特别怪,小殿下读书,跟她还有相关,跟我又有什么相干?”
郑靖业多奸诈啊?眼珠子不用转都想明白苗妃这是什么主意了,退一步,保底。进一步,登基。东宫近来麻烦越来越多,动了歪心思人可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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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真是居家旅行趋福避祸两**宝!下午郑琰就被扔给了顾益纯:“七娘已经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胡闹了,从今天起,功课要上紧,跟六郎一般用功才好!”
郑家七娘子被禁闭读书了,与此同时,郑靖业跟皇帝请了病假,说是夏天贪凉,结果真感冒了。
郑家摆出了一副收缩姿态,这让郑琰放心不少,认认真真跟顾益纯读书去。
第二天,郑琰一脸轻松去上课,看到顾益纯一张便秘脸。郑琰心里嘀咕着,难道有什么事发生?还没嘀咕完,她禁闭令就被解除:于明朗来了。于家和郑家不说是通家之好吧,至少两家孩子小时候没少见面,以此方氏等虽还有点避忌意思,郑琰却是要去见一见他。
到了杜氏那里,郑琰就傻了。
杜氏一脸怒容,于明朗双膝着地还透着哽咽之声,于明朗旁边还有俩陪跪女人。看那服饰,一个是小姐一个是丫环。小姐装束年轻女子跟于明朗并排跪着,丫环打扮退他们一步。
杜氏破口大骂:“你这个小畜牲!家里使你出去游学,是叫你学好。你不但不长进,还自作主张拐骗起妇女来了!我打死你!”不用惊讶,杜氏脾气就是这样。而且,由于两家渊源、于元济职业关系,很长一段时间,未发迹于家是依附着郑家一起生活。
于明朗大惊失色,旁边那个女子像是带着哭音求情:“千错万错都是奴错,夫人饶过大郎罢!实不是大郎拐骗,奴家中已无甚可恋,再家中也是一个死,大郎不过是救奴一命。”
杜氏捶桌而起:“不是拐骗?可有凭证?你当朝廷是摆设?你户籍哪里?跟着他走可有书契?你父母知道么?这还不是拐骗?”火起来捞着扇子劈头盖脸抽着于明朗,“我打死你个小畜牲!你阿爹脑袋别腰上为你们挣一口吃喝,还不够你祸害!”
年轻女子以身相护,于明朗很是感动,泪流满面:“雅儿。姑母只管冲我来吧,您打了我,消消气,千万帮侄儿这一次。”历史原因,杜氏与于元济却是姐弟相称。
原来这年轻女子倒是有个雅名,就叫“雅”。
杜氏额角突突乱跳:“你闭嘴!”发完了火,开始想办法了,“按律,非婚而奸者,杖二十,徒一年半。你们知不知道?”
于明朗一张嘴,还没回答,杜氏又说:“你闭嘴!你家里已经为你议婚了你知不知道?”
“你闭嘴!成婚要到衙门改户籍,你知不知道?”
这回不用杜氏喝令闭嘴了,于明朗干脆不张嘴了。杜氏继续道:“无媒无聘,她父母又不,你说当老婆就当老婆?还有没有王法了?!”说完,抬头看到儿孙都到了,也不让小孩子走,黑着一张脸就骂,“谁敢学他样儿,不用回相公,我先打死他,省得丢脸惹祸!”
郑瑞为首几人齐声应喏。杜氏又看到了郑琰,看这丫头一脸若有所思
杜氏这会儿才算是彻底消了气,喝道:“你们这像个什么样子?去梳洗换了衣裳过来说话。”
于明朗还不肯起来,杜氏冷冰冰看着他,刺得他心头一寒,扶着那位“雅儿”爬了起来,呐呐地问:“那我家里边儿?”
“你还想怎么着?滚出去!”眼睛两人交握手上扫了一眼,火苗又上蹿了。
于明朗抱头鼠蹿。
杜氏火气又上来,忍气道:“去个人,到于家去,告诉他们,小郎君我这里,叫他们多带些人来接。”然后才是有些夹杂不清地开骂:“小畜牲,不体谅父母艰难,偏要惹事生非!不知羞耻!还夜奔!还要做妻!”
郑琰瞬间脑补出了真相:将军家小公子,外出游学,遇上了个美丽姑娘,两人一见钟情,然后私奔。而且,杜氏气成这样,可见两人情况绝对不是那么美好。大概是于明朗想娶这姑娘,姑娘肯定是愿意嫁。姑娘有家,但是跟家里关系不好?逃婚?或者干脆就是有夫之妇?
杜氏看到女儿,也不让她避开,趁机开始向所有后辈灌输“不可行非法之事”。不多教一点道理,长大了犯糊涂时候再修理已经晚了。
由于这是教育课程之一,郑琰也就知道了事情始末,据于明朗跟那位雅姑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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